靖王府,桃苑。
傅眉痕被用黑色細繩綁在雕花拔步床上,白皙的身體上遍布痕跡,正紅著眼看著一身蟒袍的男人。
男人冷冷掐著她的下巴:“眉痕,好大的膽子,竟敢和林鴻儒私會!他碰你了?!”
傅眉痕瑟縮了下。
昨日,林鴻儒說有秘密要告訴她,她就借口去相國寺燒香,轉道去林家。
沒想到從林家角門進去,沒看到林鴻儒,卻被一臉陰沉的李銘瑄抓了個正著。
他當時的樣子,比野獸還要可怕。
可他生氣並不是因為緊張自己吧?隻是不喜歡用過的東西被人碰而已。
想到這,傅眉痕心頭隱痛。
她故意蛾眉輕挑,嘴角掛起一絲諷刺的笑意:“許你夜夜笙歌,就不準我心情不好去找個男寵?畢竟,他比你溫柔體貼百倍,啊——”
男人微涼的手指撫過她的身體,引得她話音一頓,發出破碎的驚呼。
“住手——”
李銘瑄唇角勾一抹惡劣笑容,低頭含住她的唇珠,細細研磨:“我檢查下,有沒有被人碰過……還好,算你還乖。”
傅眉痕原本煞白的臉,緩緩染上了桃花色,不安地想要並攏雙腿,卻換來男人不滿地嘖的一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發出饗足的聲音,順手解了她的束縛。
傅眉痕頓了頓。
然後是說不出的厭惡,一把拍開了他的大手。
李銘瑄眼底的戾氣驀然一沉,伸手狠狠抓住她是手腕,哢擦一聲,手腕瞬間脫臼。
傅眉痕臉色瞬間慘白,卻死活不肯向他求饒,漂亮的唇珠被咬得溢出血絲。
李銘瑄眯眸看著她,眼神危險至極。
為什麼?
為什麼她總想逃?
“傅眉痕,說你錯了,說了我就幫你接好。”
傅眉痕死死咬著唇,疼痛讓她眼前陣陣發黑,她卻隻是笑。
笑容透著萬念俱灰,就這麼死了,也是不錯。
“李銘瑄,我錯了,當年我不該愛上你,不該不聽娘的話執意和你來往,讓你有機會將叛國的證據藏在我的院子裏,害死了我父親,我大哥,還有我——剛剛出生的孩子!”
她哭了起來,肝腸寸斷。
每一日,每一刻,那些殘忍的記憶在她腦海裏不斷閃現。
父親、大哥被處以極刑。
孩子沒讓她看一眼,就被掩埋,隻有一張帶血的繈褓……
這都是拜李銘瑄所賜。
她怎麼能當一切都沒發生?怎麼還能恬不知恥地愛他?
李銘瑄深沉地看著傅眉痕痛苦的表情,似乎明白了她在想什麼,眼底也跟著暗潮翻湧。
他用力握緊她的手腕:“說你錯了,以後再不敢忤逆我!”
傅眉痕卻笑了,那一刻,她的笑容似乎回到從前,燦美得讓人不敢直視:“太子殿下,你還將我養在身邊,是以為毀了一身武功,我就殺不了你?別忘記了,我可是曾經帶領千軍萬馬的,傅!將!軍!”
“可你現在什麼也不是,隻是我的女人!”
李銘瑄一向淡漠的眼眸裏,泛起怒火,他撲上去,瘋狂的要她疼她。
“傅眉痕,記住,安分地做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