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是笑眯眯的模樣,“不過曲藝詩詞若要遠揚,必是要靠這些娘子,你若向她們笑下,或許你也能如那些名士,這些娘子以唱你所作詩詞為榮呢。”
“你該改名叫孫有理。”
左弗無語,“什麼事到了你那兒都變得有道理起來,我還無法反駁……罷,罷,罷,不與你計較了,下回不可如此捉弄我,快回去吧,不然待宵禁後,你我便隻能住這船上了。”
“那不是更好?”
他語帶“曖M”地道:“這樣生米做成熟飯,怕是再也阻攔不得。”
“我才不想。”
左弗抽了抽嘴角,“我沒事給自己找個大爺伺候幹嘛?我這樣多自在?別貧了,快走吧。”
見她言語中已顯不耐,已頗為了解她的孫訓珽也不逗弄她了,點點頭,讓船夫靠了岸,自己先下得船,然後伸出手,望著她,眼含溫柔,語帶寵溺地道:“小心腳下。”
桀驁不羈,放浪不堪的安順侯何時對一個女子露出過這樣的表情?一群坐在露台的娘子望著這一幕,眼裏都冒出星星了。
無論男子如何風流成性,可隻要顏值過關,依然會讓許多女子失了理性。
很顯然,此刻的孫訓珽同學已成了娘子們心中浪子回頭的典範,一群人眼帶著羨慕,望著這對才子佳人,心下戚戚。
也不知自己何時能遇上這樣的良人?
左弗伸出手,看似自然的背後手卻有些僵硬。
這家夥現在的表情太惡心啦!
他不去領個小金人真是太可惜了!
雖知都是在做戲,可左弗還是覺得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上船那會兒,他那表情雖溫柔,可卻也沒這麼露GU,可現在……
那眼神裏蘊含的“溫情脈脈”都快要嚇死自己了。
影帝啊!
左弗感歎著,忍著心中的不自在拉著他的手下了船。
他的手心很溫暖,不是很柔軟,手帶著薄繭,平日應也是常常習武鍛煉的。想想他表麵所展示出來的放蕩,再感受著這些薄繭,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對他其實一無所知。
自律性不是很強的人,是難以做到天天鍛煉不斷的。而眼前這個人,顯然不像他表麵所表現出來的那樣,此人心誌堅毅,自律性很強。
果然是狼吧?
左弗自嘲一下,鬆開手,道:“走吧。”
“嗯。”
他讓仆人套來他的馬車,扶著左弗上了車後,自己驅車,朝著左弗家而去。
一路上,總有人相望。
作為金陵城的名人,浪子回頭的癡情種孫訓珽同學顯然很有名,大家都認識。
這會兒見他老人家親自驅車,心裏都十分好奇。
能讓一侯爺親自驅車的,車裏麵坐著的人身份該是何等高貴?又或者對安順候是何等重要?
可能讓安順候駕車的人除了天子外,好似也沒什麼人了吧?
等等……
還是有一個的!
鎮國公已歸來,難道車裏的人是……
鎮國公?
大新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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