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弘基微微頷首,“要說靖國公會做這等事我卻也不信。雖說男人免不了花花腸子,可靖國公那人,若真做了這等事哪會不管不問?當時我便覺此事有蹊蹺。隻是你父親親口認了這事,便也不好多問了。”
“多謝老國公鼎力相助。”
左弗道:“聽說這回父親被刺後,多虧您派人來我家主持公道,不然我娘和我都不在,家裏不知要亂成什麼樣。”
“哪裏,哪裏,你救老夫一命,你不在家時老夫替你看著點也是應該做的事。再者,你與漢兒乃是知己好友,我這個當伯父的豈能袖手旁觀?”
“哼!”
王鐸冷哼,“這左弗當真會經營,一個新晉的新貴竟是將一群老勳貴牢牢掌控在手裏,你看,他們那個熱乎勁。”
錢謙益瞄了一眼,嗬嗬一笑道:“虧你號稱自己是癡仙道人,可我看你火氣大得很呐。覺斯啊,我已經老了,不久就要告老還鄉了,這內閣能托付得上的人也隻有你了。你可少動點氣吧,這大明將來就要靠你了。”
王鐸愣了下,隨即眼底湧出一絲狂喜,但很快他便意識到這是一次試探,忙道:“首輔大人老當益壯,怎說這等喪氣話?”
頓了頓又道:“我隻是瞧那左弗不順眼罷了。一個女子,在這兒攪三攪四的,這可是奉天殿,不是她左家的祠堂!”
“行了,行了。覺斯啊,這左雲舒也算是個人才,你又何必計較她女兒家的身份?老夫被她還調侃過,你看老夫說什麼了嗎?這要幹大事,首先得有度量。老夫這些年一直盯著她,可越看越覺此人不簡單呐!
你看她到一個地方就將一個地方弄得跟天堂似的。瓊州夠窮了吧?結果呢?隻有餓死的懶漢,沒有撐死的勤快人。那邊勞力缺得厲害,可幹活的人都沒怨言,頓頓白米飯,雞鴨肉,嘖嘖,這就是聖人嘴裏的大同了吧?”
“老夫早說過,左雲舒不是凡夫俗子。”
曾櫻笑著道:“等她在瓊州任幹滿,我覺可以升任兩廣總督,或者回京任職。”
王鐸這下不敢接話了。
左弗後麵的升遷是大家頭疼的問題,曾櫻這老東西一直很欣賞左弗,若接了話,一不小心說錯話了,以後可得被他攻陷。
文臣們在這兒議論,而那邊的孫訓珽也與左弗搭上了話,“你父親病重也未好意思上門攪擾,怎今個兒碰上了,你卻招呼也不跟我打??”
一群人看了過來,眼裏閃著八卦的光芒。
左弗揉了揉眉心,回頭望了望孫訓珽後,便有些呆愣。
這是孫訓珽?
左弗上上下下的打量著……
幾年不見,他成熟了許多,如雕刻般的臉多了幾分滄桑,看著竟覺少了幾分狠戾,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稍微柔和了一點,竟沒以前看著那麼怵人了。
最關鍵的是……
你擺出這張委屈巴巴的臉是幾個意思?
我欠你什麼了嗎?
左弗一臉懵:這真是孫訓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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