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納悶(2 / 2)

大臣們是這樣想的,可福臨可不幹啊!

人家的手都打到自己臉上來了,這若忍了,以後還如何禦統天下?!

他要打,一定要給大明狠狠一個教訓!

但是他想也沒什麼用,因為大臣和太後都不站他那一邊。

更讓他鬱悶的是,那夥倭人在天津放了幾炮後便消失了,再也不來搶人了。

這到底是唱得哪一出?

是啊,到底唱得哪一出?

南京紫禁城裏的朱慈烺也在想這個問題。

她雖性格直爽,可卻是粗中有細,頗為謹慎的人。為何會忽然做出這樣魯莽的事?

他心裏隱隱覺著是自己大婚的事。可這消息應該還沒傳到瓊州吧?若是她正是因為自己要大婚了而不快,是不是代表著她對自己有男女之情?

朱慈烺端看著牆上的畫像,沉默著。

過了許久,他長長歎出一口氣,自嘲一笑,低低道:“怎麼可能呢?她的眼裏從來都沒愛慕,連對自己的仰慕都沒有……”

“皇爺,錦衣衛打聽出來了。”

高庸貓著身子過來,低低道:“鎮國公的確在瓊州蓄養了一批倭國浪人,都是花錢買來的。根據下麵的回報,這些倭人是用來幹髒活的。據說瓊州勞力缺口極大,這些倭人就負責去倭國,朝鮮,甚至是南洋買人。”

朱慈烺眯眼,略思忖了會兒道:“如此就說得通了。”

“皇爺,下麵還回報說,這幾年瓊州從內陸接了許多無產者以及難民,到後麵沒難民了,便是花錢買。可如今海貿正盛,人力越顯珍貴,哪可能任由鎮國公將人帶走?所以奴婢琢磨著,是不是因為這個鎮國公才出此下策,鋌而走險?”

“鋌而走險?”

朱慈烺一揚眉,好看的薄唇微微揚起,“你覺她是那等魯莽之人?她這招走得的確險,但卻是掐準了時機的。

去歲多爾袞去世,留下滿朝黨羽,偽帝不過年十四,其母與多爾袞又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甚至還讓其尊皇叔父攝政王,嗬,這一出和呂仲父是何等相似,若你是那偽帝心裏能舒服?”

未等高庸回應,朱慈烺又繼續道:“朕之前隻是納悶她為何忽然要行這險棋,行這步棋的目的什麼?這步棋就算行得好也是要受大臣彈劾的。

她在瓊州雖有軍政大權,可卻也不能肆意攻擊清人,這若被彈劾,怕是朕都保不了她。索性,她做得倒也幹淨,這天下的倭人多了去了,有誰親眼見著是左弗那兒的倭人去犯事了?”

高庸心裏有點納悶。

天子,今日話好像有點多?

正這樣想著,那一頭卻又沉默了。

高庸不敢說話,隻將身子壓得更低。天子的性子越來越難琢磨,像這樣忽然的沉默也是常有的事。在這個時候,最好還是不要說話,免得惹禍上身。

也不知過了多久,隻當高庸覺得自己腰酸背痛的時候,朱慈烺的聲音又傳來了,“安順候……還是照常每隔三月給瓊州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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