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左弗不一樣!
她不順從,哪怕還是千戶女兒的時候,她麵對自己就不順從。她從來就沒順從過,隻是自己以為掌控了她!
想到這裏,孫訓珽不由想笑。
徐漢那天,將自己心底最為隱秘的想法說出來後,自己就動了娶左弗的心思。娶她並不是因為自己多喜歡她,而是想繼續控製她,而且她也適合當他們孫家的太太,僅此而已。
是了,一定是這樣的。
她又不受自己控製了,所以自己才覺得不爽。
慢慢走到馬邊,身體還隱隱疼著,可他不在意。翻身上馬,揮動馬鞭,朝著常州城而去。
烈女怕纏,我就不信纏不到你!等你成了我的人,看我怎麼報今日之仇!
複仇的怒火在眼裏燃燒著,為他擺慶功宴的崔玉舒瞧出了這位主心氣不順,心裏也是納悶。
聽下麵的人說,左弗與康安郡伯動手了,這二人關係不是一直很好嗎?怎麼說動手就動手了?
他不敢多問,而且他也算看出來了,這個伯爺似乎對左弗有點想法,隻要這飯桌上提到左弗的事,他便會不自覺地多問幾句。
嗬嗬,崔玉舒是過來人,看他這般,哪裏還不知這少年人是動心思了?
想想也是感歎!
左弗那性子,那容貌,居能勾得浪跡花場的康安郡伯魂不守舍,當真是手段了得啊!
慶功宴,左弗沒來,孫訓珽吃得不是滋味。草草用了幾口,便退出了宴席,回大營休息去了。
第二日,他換上了常服,溜溜達達地便又來到衙門。
“你們大人出去了?”
孫訓珽蹙眉,“去哪了?”
“回伯爺,大人去滆湖了。”
“去滆湖做什麼?”
“大人說要養魚,一大早便與邱縣丞一起去了滆湖考察了。”
這分明是在躲避自己!
孫訓珽心裏冷笑,可臉上卻不顯,反是從懷裏掏出一個吊墜道:“滆湖離著這兒老遠,你們大人今個兒是回不來了吧?這東西勞煩替我轉達。”
他說著便是一笑,聲音略大了些,“你們大人贈我寶刀,我無以回報,便以這條祖母綠寶石項鏈做回禮吧。”
負責回話的小兵顯然是得到過左弗的關照了,不但未伸手接東西,反是掏出一個香囊道:“伯爺,我們大人有關照,說伯爺如今平安歸來,這東西還物歸原主了。”
孫訓珽愣了下,眼底有一絲絲怒氣湧起,可很快就壓了下去。他接過香囊,沉默片刻,便將項鏈放在小兵腳下,冷聲道:“記得轉交給你們大人!這可是成祖年間賜我孫家的禦賜之物!若是沒了,你們大人的小命就沒有了!”
小兵一聽這話臉都白了,忙將項鏈捧起進了衙門,直奔知縣宅而去。
左弗聽完小兵的敘述後,冷笑,“聽他放屁,禦賜之物敢轉贈他人?是嫌爵位壓身了麼?那家夥,陰著呢!故意在門口嚷嚷,想讓全天下人都覺他癡心一片?想以此逼我就範?!沒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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