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姐,華姐,我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對對對,那些東西都是您的,都是您的。”
“我們的也是您的,求放過。”
“華姐,求別踢我的小二,我家老母還叫我回去傳宗接代呢。”
“別打臉,別打臉,哎喲喂,我剛墊的加鼻子。”
“……”
在一片的老區危樓後,幽深的小巷子裏發出一陣陣痛苦的哀嚎聲,隨之就變成了求饒聲,聽著怪滲人。
偶爾經過一兩個騎著老牌自行車的老年人,搖搖頭頭就離開了,腳下蹬得虎虎生威,完全不是六七十老人的體力。
這裏是有名的破舊老區,治安比較亂,小混混的聚集地,隔三差五的就出現打架鬥毆的情況,大家已經見怪不怪。
隻不過很多都是一些青少年,勸不聽就算了還差點被打,性子野得很,避免惹禍上身,大家見了都是繞道走。
陽光灑在樹枝上,在地麵投下斑駁的影子,在青色的牆壁上映下自然的繪畫。
風吹過,奇形怪狀的影子在搖搖晃晃。
而從老巷子的一角,還似乎可以看得見趴在地上的一群人,還有一個人穿著白色布鞋,藍色牛仔褲,正囂張的踩在疊起來的兩個人身上。
再往上看,是紅色的短袖,還有那一頭幹淨利落的短發,側臉精致,隻是皮膚是有點麥色,嘴上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眼神倨傲輕狂,將狂野的性子展現得淋漓盡致。
她修長的手正數著錢,一百塊,五十塊,二十塊,五毛錢的都有,紅紅綠綠。
也許被求饒聲吵到了,華灼偏頭,視線凶狠刮了地上群人一眼,語氣盛怒:“閉嘴,叫爸也沒用。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搶東西,我看你們是欠打。”
從五歲開始,天生的大力氣出來之後,她打架從沒有輸過。五歲之前也不輸,隻是兩敗俱傷而已。
敢欺負她,想搶她的東西,那就看看誰先見血!
今兒個居然在她的地盤上撿瓶子,這不就是搶她的生意嗎。
搶生意,這個和戴綠帽的仇一樣重。
“嗚嗚,我們再也不敢了,是馬哥叫我們來的。”
“對對對,是馬哥說要你當他馬子。”
“馬哥說了,開房的錢,批發套套的錢,無痛人流的錢他都出,隻要華姐你和他睡。。”
“當他馬子。”華灼數錢的動作一頓,勾唇一笑露出大白牙,笑容陰測測道:“回去告訴他,我可以幫他不痛變性。”
她那英氣的眉頭一壓,瞧著幾個慫瓜心中不悅,揚高聲音道:“還不滾!”
“是是是,我們馬上滾!”幾個人馬上捂著紅腫的屁股,像兔子一樣頭也不回趕緊溜走。
華灼嫌棄的撇撇嘴,轉身跨坐上自行車,撲哧撲哧地蹬去了附近的菜市場,準備買三兩五花肉,咬一口冒油的那種,好好來犒勞自己。
小錦鯉:“主人,你僅有的2個功德值都沒有了。”
它也很鬱悶,很憂傷。
主人不相信它的話就算了,也不做個五好青年。
小錦鯉看著浮在主人頭頂上快要縮小成為一個點的金圈,心中都要哭成一條河了。
之前還有十個功德值,可是在它來了之後,直接化整為零。
“唔。”華灼腦海裏冷淡回一句,渾然不在意小錦鯉所說的功德值。
功德?這玩意兒聽起來就不太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