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師,又是催眠!
不會是詹小仙吧?詹叔是不可能的,時間也對不上。
“在催眠師的作用下,我爸發現了我的問題。”
什麼問題?
性取向的問題!
宋婉婷是宋百億的獨女,宋百億當然不能看著這種事情的發生。
在宋婉婷接下來的講述中,喻曉柔終於知道宋婉婷為什麼消失這麼久的時間了。
原來她在宋百億的懇求下,接受了一名心理治療師的建議,她獨自一人背上了行囊去旅行。
去各種地方見各種不同的人,並且還要多與男人接觸。
她是因為對男人的失望,對喻曉柔的感激和崇拜才轉而性取向改變的,要轉變回來並不難,那就是多見、多看、多了解,發現在她心中定位的好男人標準,從而再次對男人感到興趣。
當然,說是獨自一人旅行,宋百億怎麼敢這麼做,萬一宋婉婷遇到什麼不測,宋百億還不得瘋掉。
宋百億在暗中做了一係列的安排後,才放心讓宋婉婷去自我放飛。
“那你為什麼不跟我聯係,連電話都要換掉?”
喻曉柔不解地問道。
“心理治療師說,讓我這段時間完全不能跟你聯係,否則我的心理注意力還是放在你身上,對其他男人心理暗示的會有抵觸。”
原來如此。
“那你這次旅行治療的效果如何?”喻曉柔關切地問道。
宋婉婷轉眸看向她,眸光深了深,大有深意地勾起唇角,一隻白皙的手再次不老實地攀上喻曉柔高聳的玉兔,睫毛眨動,說道,“你猜?”
……
南華聖堡之中一片喜慶的景象,水果都是沿路鋪著,傭人的小孩子們都蹦蹦跳跳地去拿水果吃,花球到處布滿,幾乎連每一寸空氣都在向人們炫耀著南楓陌和喻曉柔有多幸福。
禮花不要錢一般地放個不停,即使現在隻是白天,效果並不是很理想,不過沒關係,那就一直放,放到晚上自然就好看多了。
喻曉柔穿著婚紗,站在一間寬敞房間的落地窗前,看著那些為婚禮布置的場麵,曾經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這一切都是一場夢,一場她不願意醒來的夢。
“曉柔。”身後有聲音傳來。
房間的門被推開,一個穿著美麗雍容的女人從門外走了進來,高跟鞋,貴婦裙,修剪得幹淨的指甲,一雙手看起來完全不似一個中年婦人。
“媽。”喻曉柔轉過身,抬眸笑著回應道。
錢蘭已經恢複了所有記憶,當然,那些病發時的事她並不記得,準確的說那是在她渾渾噩噩的狀態下發生的事,並沒有什麼記憶。
如今的錢蘭已經沒了之前的病態模樣,恢複了曾經錢氏大小姐的那般高貴氣質,隻不過是曾經的大小姐變成了如今的貴婦。
錢蘭走過來,拉起女兒的手,“曉柔,你長大了,今天就要嫁人了,媽真替你開心。”
喻曉柔本想說她早就長大了,不再是媽媽護佑下的孩子了。
可當她看到錢蘭眼中的溺愛之色時,這番話便再也說不出口,在每個母親的眼裏,自己的孩子多大都還是她要保護的孩子。
喻曉柔依偎在錢蘭的懷中,摸著自己逐漸隆起的小腹,眸光中盡是母愛的光芒。
“曉柔……呀,蘭妹妹也在啊。”這時,南蘇曼也走了進來,對著母女二人笑著說道。
“伯母。”喻曉柔從錢蘭的懷中離開,來到南蘇曼的身前,拉起她的手。
錢蘭也對著南蘇曼笑著問了一聲“嫂子”。
她把南興當做一個位可以信任的哥哥,喊南蘇曼這一聲嫂子很是自然。
“允許你再叫最後一次伯母,不久你可就要改口了哦。”南蘇曼笑著刮了一下喻曉柔可愛的鼻子,溺愛之色溢於言表。
錢蘭將這一幕盡收眼底,自己的女兒能有如此一個好的歸宿,這讓她的心中很是欣慰。
自己有一個失敗的婚姻,可是自己的女兒卻是十分幸福,這大概是老天對她的另一種補償方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