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郝運將一切都準備好後熱芭也換好衣服走了下來,郝運想了想,從櫃子中拿出了一瓶紅酒放到桌子上。
熱芭目光定在紅酒上,看了郝運一眼沒有什麼。
郝運笑道:“來嚐嚐味道有什麼變化不!”
郝運殷勤的倒了一杯紅酒放在熱芭麵前,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出妖豔的血紅色,熱芭舉起酒杯輕啟朱唇一口幹了下去。
對接下來的事情二人早已心有數,默默的吃著烤鴨喝著紅酒,不知何時,熱芭感覺到一隻炙熱的手掌握住自己的手,熱芭也沒有掙脫,抬頭看向郝運,“真的要這樣做?”
看著熱芭略帶迷離的眼神,郝運重重一點頭,眼裏充滿了堅毅,“我的心你是知道的,從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了你,到現在已經三年多了”
“你不用再了!”
熱芭反手將郝運的手握住,郝運二話不上前就把熱芭抱起來向自己房間走去。
“別,去我房間。”
事後,佳人在懷,輕撫著熱芭光滑的皮膚,郝運知足了,兩世的心願終於達成,前世的女神終於成為了自己的女人。
熱芭現在隻想睡覺,實在是被郝運折騰得筋疲力盡,但還是得問問郝運的打算,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睡在一起,萬一哪被曝光出來,等待兩個人的將會是身敗名裂。
“郝運,你打算怎麼處理咱們的關係?”
“嗯,嗯?”郝運正沉浸在美好之中,聽到熱芭的話才回過神來,郝運緩緩道:“我和丫丫還沒領證”
“索性咱們三個就這樣的生活,反正那也隻是一個紅本而已,隻要咱們自己過的開心就夠了。”
熱芭眼神落寞下來,哪個女人不想要一場豪華的婚禮,穿上潔白的婚紗,接受親朋好友的祝福,如今為了能夠和郝運在一起隻能犧牲一些了。
郝運伸出一根手指卷著熱芭的秀發,“到時咱們找一座島,不通知媒體,隻告訴咱們的家人和朋友,我為你們倆舉辦一場盛大豪華的婚禮,也許那個證我不能給你們,但是其他的一切我都能給予你們。”
“啵!”
熱芭感到的在郝運唇上印了一下,又有些擔憂道:“那丫丫姐那邊”
“沒事,我去!”
雖然郝運看起來胸有成竹,心裏卻在打鼓,丫丫姐既然原諒了那紮的事情,相信熱芭的事情也很有希望,自己喜歡熱芭的事她是很清楚的。
不管了,到時實在不行讓丫丫打罵一頓,能夠和這兩位自己愛的女人生活在一起,自己願意付出任何的代價。
“噗嗤!”
熱芭靠在郝運的懷裏忽然‘噗嗤’一笑,“還記得我參加藝考時,你這個家夥上來就取笑我,讓我在那麼多人的麵前丟人,當時我恨透你了,結果又跑去勾引我,能讓我通過藝考,你這個混蛋不就是為了這一吧?”
“那才不是呢!”
“切,虛偽!”
郝運緊緊擁著熱芭,笑道:“我追求你當然是為了長相廝守,你以為我是種馬啊?”
“難道不是嗎?”熱芭幽幽道:“那紮”
“咳咳”郝運劇烈咳嗽著,這件事她是怎麼知道的?好像著件事就自己丫丫那紮和她助理知道吧?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二人纏綿了幾熱芭就離開了,公司給熱芭安排了活動必須去參加,這讓郝運意識到是該讓熱芭轉到麗迪影業了,或者給熱芭開個工作室,這樣也能自由一些,免得去應付那些無聊的活動。
郝運還在思考用什麼好辦法告訴丫丫他和熱芭的事情,丫丫幾乎無欲無求,最在乎的第一位便是飯團,自己第二位或者第三位,再其次就是演戲。
郝運摸著自己的下巴深思,要不要自己裝作得了絕症臨死前想娶了熱芭,恐怕就算丫丫答應下來事後得知真相恐怕會讓他比得絕症還慘。
半月後,《超體》上映,首日隻有九千萬,雖然沒有破億,但也非常不錯了,畢竟這是那紮單抗的電影,再加上郝運高質量作品的號召力才達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