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遊一邊動作麻利地處置著沈君空身上的槍傷和鞭傷,一邊勸解他。
“少爺,你現在又何必為了爭一時之氣和老板過不去呢?你現在羽翼未豐,要想保護顧小姐和傅家,就隻能跟老板妥協。但是等到你有能力護住自己想護住的人的時候,你還怕不能和顧小姐長久嗎?”
沈君空雖然虛弱,但還是將沈遊的話一字不落地聽進了心裏。
看著這陰暗牢固的暗室,再看看自己這一身的傷痕。
沈君空閉了閉眼,再睜眼時,他褪卻了平日裏的溫和雅致,語氣淩厲森然。
“去告訴父親,我要見他!”
......
等沈君空和沈韻舟談完了之後,齊紹輝敲門進來。
看著心情高興的老板,齊紹輝問道:“那老板,我們接下來的行動還繼續嗎?”
沈韻舟悠然地把玩著手裏的雪茄。
“紹輝,你跟了我多久了?”
“回老板,二十年了。”
“都二十年了,還不了解我的脾氣嗎?不單單是顧九離,就衝著幾年前傅冠楠重創我們s,你覺得我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他嗎?”
“可是,少爺那邊......”
“啪嗒”一聲,沈韻舟點燃了雪茄,吞雲吐霧。
繚繞的煙幕迷蒙著沈韻舟冰寒的眸色。
“他現在不過是識時務的一時妥協而已,我要的是永絕後患,明白嗎?”
齊紹輝點頭,“我明白了,老板放心,我會辦好的。”
“嗯,去吧!”
......
顧九離被關押在江城的少管所裏,因為傅冠楠的關係,所以她被安排在了一個單間裏。
但是即便如此,也不能消弭顧九離的惶恐和不安。
畢竟隻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縱然她平時再調皮搗蛋,肆意妄為,也從來沒有背負過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