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雪帝國公主雪夢兮與丞相夜雨寒大婚後的第二天,隕岩城中韓飛宇的手下帶著精致的木盒和一封戰報,火速趕到了飄雪城。
帝王雪龍淵正在宏偉的帝宮中開著朝會,商議邊境西荒的戰事,畢竟這麼多日前線都還沒有傳來消息。
“報”一陣急促的聲音從大殿外傳來,“邊境隕岩城傳來戰報。”
“快傳。”帝王雪龍淵聽見邊境有了戰報,忙站起身,高聲命令著。
“跛踏跛踏”隻見大殿外一名將士連身上的甲胄都還未卸下,手中端著一個精致的木盒慌慌張張進入大殿,看見站在龍椅前的帝王雪龍淵,忙跪地拜著,“參見帝王陛下,末將奉晉陽城守將韓飛宇韓將軍之令,連夜火速趕往帝都,將這份前線戰報報與您。”
看著他跪拜在地,雙手端著的精致木盒,而盒子上放著一封戰報,帝王雪龍淵隱隱覺得有大事要發生,心中暗道:“為何是晉陽城守將韓飛宇傳來戰報,而是不炎冥?難道邊境失守,敵軍攻到晉陽城了?”
帝王雪龍淵焦急的說了一句:“呈上來。”
“是。”隻見他身旁的太~監走到跪拜在地的將士前,雙手接過對方的木盒和戰報,又匆匆轉身走到帝王雪龍淵麵前,遞給他。
有些顫抖的先接過戰報,帝王雪龍淵仔細的看著,從開始的焦急到中間的微喜,最後他緊鎖額頭,露出傷心的神色。
看完這封戰報後,帝王雪龍淵緩緩的接過木盒,將它打開,隻見裏麵靜靜的放著一頂銀白色的頭盔,看見此物,他悲痛欲絕,閉著雙眼,大聲叫道:“炎冥,戰死隕岩城了。”
“什麼?”聽見他的話後,大殿下的群臣紛紛大驚失色,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議論了起來。
“炎將軍可是飛雪帝國三軍統帥,又是十聖之一的武聖,怎麼可能戰死?”一名文臣低聲自問道。
“是啊,八萬敵軍與炎將軍率領的兵馬一樣,炎將軍又有駐守城池的優勢,按理說不會啊,難道中間出現了變故?”他不遠的一名武將皺著眉問著他身旁之人。
看著私下議論的群臣,帝王雪龍淵痛心欲絕的解釋著:“敵軍起初雖然隻有八萬,但是沒想到西荒居然與南疆環羽皇朝聯手,環羽皇朝六十萬大軍分兵兩路攻打另外兩座邊城,而西荒接著派出五十萬援軍攻打隕岩城,炎冥堅守城池整整三日,最後一人獨擋敵軍近三十萬,終於等到了晉陽城的援軍,雖敵軍退去,然而炎冥也戰死隕岩城,連屍體和他的兵器都被敵軍帶回了西荒。”
“原來如此。”大殿下的群臣聽見後,才明白了事情的緣由,都各自歎息著,“炎將軍真乃神人啊,一人獨擋三十萬敵軍,隻可惜,哎。”
這群大臣中,隻有丞相夜雨寒聽見這消息後,心中既有喜悅又有歎息:“終於還是按照計劃除掉了炎冥,這畔腳石沒有了,飛雪帝國便是我的囊中之物。”
但他表麵上卻裝出十分悲痛的神色,從文臣之首的位置走了出來,道:“陛下,人死不能複生,請您節哀,炎將軍是我們帝國的英雄,他的犧牲換來了帝國邊境的穩固,換來了帝國內部的祥和,炎將軍理應被帝國的子民所銘記。”
“朕痛失炎冥,如同斷朕之雙臂!”帝王雪龍淵帶著滿腔的沉痛,抱著木盒,眼角中夾著滴滴的淚珠。
“請陛下節哀。”眼看帝王雪龍淵沉浸在悲痛中,殿下的眾大臣齊齊跪下,異口同聲的勸慰著。
用手輕輕擦拭了眼角的淚花,雪龍淵才下令道:“宣朕旨意,昭告全天下,三軍統帥、飛鷹將軍武聖炎冥,為守護帝國邊境隕岩城,戰死邊疆,即日起,全國上下皆素衣戴孝三日,以國葬之禮儀,葬入帝王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