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東廠廠獄
夜雨寒坐在審問的木椅上,他的前方跪著兩人,其中一人正是當時當初刺殺太子後分開逃跑中的一人,而另一人則是昨日被夜雨寒用火從樹上燒出來的黑衣刺客。
“將他們的頭給我抬起來。”
“諾!”審問的獄卒一左一右分別抓著這兩人的頭發,往上一提,正對著夜雨寒,夜雨寒見左邊那人相貌普通,身材比較壯碩,猜測應該是軍隊裏麵的人來偽裝成刺客的,而右邊那人,身材偏瘦,國字臉,兩條濃濃漆黑的柳葉眉,長得還挺端正,夜雨寒猜測此人應該是名真正的刺客。
這兩人的身上都有些很深的傷口,想必是昨日夜裏在獄中受了刑法導致。
“大人,昨夜無論我們如何審問,他們都沒有說出一個字。”站在夜雨寒身旁的獄卒低聲在夜雨寒的耳邊說道。
“他們這種偽裝的刺客,若是能被你們輕易審問出來,那才有問題呢。”夜雨寒揉了揉太陽穴,有些頭疼道,“你們誰能將這二人審問出結果,我有重賞!”
“這,太難了。”
“是啊,是啊,連李老大都審問不出來,我們哪能行啊,這李老大可是這東廠中審問犯人的第一人啊。”
在夜雨寒說完後,下麵的這些獄卒立馬嘰嘰歪歪的討論了起來,這些話傳到夜雨寒的耳中,夜雨寒聽了後,眉頭皺得更深了。
“夜大人,小人有辦法能審問出來。”就在夜雨寒正在想辦法的時候,突然聽見身後有了聲音傳來,咋一聽,這聲音還挺熟悉的,於是夜雨寒轉過身看去,原來是昨日敲悶棍的那個暗影衛王允文。
“你會審問?”夜雨寒倒有些不相信了,一個暗影衛如何會審問犯人?暗影衛是負責抓人。
這時王允文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對著夜雨寒施了一禮,說道:“大人,小的祖上是前朝首席審問獄卒,家中曾有審問的秘法,我平時閑來無事,都爛熟於心。”
夜雨寒聽完王允文的話後,站了起來,笑道:“不錯,那你先將此人審問出個結果,給你兩個時辰的時間。”隨即指著那名夜雨寒認為是偽裝的刺客說道。
“諾!屬下定不負大人期望。”王允文信誓旦旦的保證。
“嗯。”夜雨寒走出了牢房,“將另一人押往隔壁的牢房。”
“諾!”
隨即夜雨寒和其他獄卒站在了牢房門外,而牢房裏隻剩下王允文,此時他轉頭朝著夜雨寒諂媚的笑道:“大人,能否送來10頭母豬?”
“嗯?”
“大人,我這審問用的著。”王允文趕緊的解釋著。
“你們去辦。”夜雨寒朝著身旁的獄卒吩咐道。
不一會兒,離開的獄卒牽著10頭母豬來到了牢房門前,其他的獄卒頓時傻眼了,找的這些母豬那個彪悍啊。這時王允文從衣服中拿出了幾幅用紙包好的東西,有些像藥粉,而王允文此刻兩眼冒著光,對著牽著母豬的獄卒說道:“你們去把那人給我扒個精光。”
這些獄卒不知王允文搞什麼飛機,不過也按照他的意思,三下五除二的將那偽裝的刺客拔了個精光,然後又按照王允文的吩咐將他綁在了一根木樁上。這時王允文拿著紙包好的東西,繼續吩咐道,你們將這些母豬按好了,之後他打開紙,果然是些藥粉,一陣嫻熟的將這些藥粉倒在母豬的嘴裏,然後又從身上拿出另一些藥粉,走到被綁住的那人身前,“嘿嘿嘿嘿嘿”的賤笑著:“幫我把這人的嘴巴撬開。”
幫忙獄卒衝上來就是拿著棍子將此人的嘴給撬開了,然後王允文毫不含糊的將手中紙包的藥一股腦的全倒在此人的嘴中。
“給他灌水。”
“咕嚕咕嚕。”當被綁住的刺客被灌了藥和水後,才露出驚恐的神色,問道:“你給我吃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