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經常給一些犯人安些莫須有的罪名,這不是你們的拿手好戲嗎?”夜雨寒不屑的說道。
“可是那些都是沒有身份的人,而這些人是太子的人!”獄卒直接說出了心中的憂慮。
“太子的人又怎樣?”夜雨寒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審問又沒有別的人看見,就你我二人在場,改吧,改完後我直接將結果拿給太子殿下看,況且你也不能確定其他的人中是否有骨頭硬的人在,你沒審問出來,到時候出了問題你還不是要擔著,這樣你改了,出了問題我還能替你擔著!”
審問的獄卒一聽這話有道理,琢磨再三,心中一橫,拿著筆將審問的結果給改了。
“夜大人,您千萬要小心點啊!”這獄卒還是有些不放心,再次叮囑夜雨寒。
夜雨寒笑著說道:“你身為東廠的審問獄卒,居然膽子這麼小?”
“卑職也是怕出問題,丟了性命啊!”這名獄卒說這話的時候還小心的看了看四周。
“你很怕死?”
“世上誰不怕死啊!”
“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亡前所帶來的恐懼!”夜雨寒用及其平靜的語氣在這幽暗的廠獄中說道,“你害怕,那是因為你們在這優裕的環境中生活久了,若你從小就天天麵臨死亡,你還會害怕麼?”
“鐺鐺鐺鐺鐺。”便隨著腳步聲,夜雨寒拿著獄卒修改後的審問記錄離開了,離開前一句話傳進了還在愣神站在原地的獄卒耳朵裏:“此人你想辦法在這廠獄保住他的性命,到時我自有用處。”夜雨寒指了指審問記錄上的一個名字。
當夜雨寒來到太子府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太子看過夜雨寒手中的審問記錄後,生氣的說道:“這些人,白瞎了平日我對他們的恩賜,都是白眼狼!沒想到連左山都是奸細,害我平日還最相信他。”太子口中的左山正是被夜雨寒冤枉的五人之一,也是太子門客中的第一智囊。
“太子殿下,所謂畫人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想來這左山追隨在你身旁,所圖謀的必定很大!幸好這次經東廠的手把他個找了出來!”夜雨寒理了理衣衫,繼續說道,“殿下,下官的計策您準備的怎樣了?”
“我已經準備妥當了,三日後就可出發!”太子聽見夜雨寒話後頓時心中的喜悅把剛才的怒氣衝淡了許多,“這次就全看你的了!”
“太子放心,此次定能扭轉局勢!”夜雨寒信誓旦旦的握了握右手。
…….
第二天,趙皇後宮殿
“丞相,你說太子準備兩日後出行,前往鍾靈山拜佛?”趙皇後有些不相信羽鬆陵的話。
“回皇後娘娘的話,此事千真萬確!是太子府中安插的內奸傳回的消息,而且太子府中的門客有我們的奸細,前幾日東廠來人將這些門客全部抓走了。”羽鬆陵坐在皇後殿中的椅子上,邊喝茶邊與皇後說著情況。
“太子一向膽小,從來都不出城,為何這次竟然主動出城去鍾靈山拜佛?”趙皇後有些狐疑的問著。
“聽聞此次太子將門客送到東廠審問後,鏟除了內奸。然後太子此次出行委派東廠的人保護他,而他此次去拜佛是假,到外麵尋找美麗的民間女子是真!”羽鬆陵放下茶杯侃侃而談,“但太子卻不知道,我們的內奸在門客中有,在他的下人被寵愛的婢女中,也早就安排了我們的內奸!況且太子以為東廠的人保護他就沒事了?暗影衛中的人也不見得全部都厲害,厲害的都在聖皇身邊!”
“嗯,太子和聖皇一個德行,好色成性!這次出行尋找美麗女子倒很可能是真的。”趙皇後說這話的時候露出厭惡的表情。
“皇後,這次可是個機會!”羽鬆陵沒有點破話語。
“丞相,這……”趙皇後欲言又止,“幾分把握?”
“當然比在這皇城中把握大上很多。”
“嗯,那就有勞丞相了!”趙皇後點了點頭,“注意不要暴露了!”
“皇後請放心,我會安排人來做,絕對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丞相羽鬆陵站了起來,“請皇後靜等佳音!微臣告退!”說完羽鬆陵朝著趙皇後施了一禮。
“丞相慢走!”趙皇後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