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皇,此茶茶香濃鬱,隱隱有竹香、蘭香、檀香和陶土的香氣,清新自然,潤如三秋皓月,香於九畹之蘭。”羽鬆陵回味無窮的說道。
“聽你這麼一說,倒是有那麼一點你說的感覺。”聖皇將茶碗放下後,背對著羽鬆陵,“丞相可知今日朕召你前來所為何事?”
“聖皇恕罪,聖皇遇刺,是臣之過失!”此時羽鬆陵連忙起身,對著羽天拜下。
“你乃眾文臣之首,這封羽城中有人要刺殺朕你居然毫無知情!看來你這丞相當得不怎麼樣嘛!”
“聖皇恕罪!臣一定全力徹查此事!!!”
“好了,朕知道這事和你沒關係,否則也不會重用你,隻是你這丞相太顯眼了,有些事你明麵上不可能知道,需要找個人在暗地裏來做。”
羽鬆陵一見聖皇沒有怪罪他,頓時鬆了一口氣,又聽見聖皇要找個人來暗中來做些他丞相不好做的事,頓時心中大驚,這聖皇是借今日之事來削弱他丞相的權勢啊!
“聖皇大人準備找誰呢?”
“經過這次的行刺之後,朕想有了一個想法!”聖皇羽天坐回了自己的龍椅上,“丞相,今日下午你讓夜雨寒來見我!”
“嗞!”羽鬆陵吸了一口冷氣,聖皇終於要開始用夜雨寒的謀略才華了嗎?
“臣遵旨!”
“下去吧!”羽天指著一位宮女說道:“你將那些剩下的金瓜貢茶統統讓丞相帶回去,朕不喜歡喝茶。”
“諾!”
“謝聖皇!臣告退!”
……
羽府
夜雨寒俊逸的麵容已被塵土掩蓋,而他正在為羽府的貴人們燒著晚飯的水,嫋嫋的炊煙熏得他一個勁的咳嗽。雖然已經16歲了,在羽府也幹了近10年的粗活,但從小羸弱的體質依舊讓他弱不禁風。
“小雜種,還不快燒水,貴人們的晚飯耽誤了你擔當的起嗎?”董千窮拿著個鞭子指著夜雨寒不停的使喚著,同時心中想到:“這幾年對著小雜種的表現張總管應該很滿意吧?”
夜雨寒這些年對董千窮稱呼他為“小雜種”已經免疫了,現在自己不及他人的時候,反抗隻能換來更多的痛苦,若是自己以後有實力了,那他對一個死人也不需要再憤怒了。
“丞相大人到!!!”就在這時,大院外傳來了一陣聲音。
董千窮聽見後,忙丟下手中的鞭子,托著那肥胖的身子,屁顛屁顛的跑到門口,人還沒到,自己就先跪下伏在地上,口中一個勁的諂媚的說道:“奴才恭迎丞相大人,奴才恭迎丞相大人……”
丞相羽鬆陵在兩位宮廷的太監陪同下,進了院中,看見地上的董千窮,沒有理會,而是朝院中看了一眼,直到他的目光看見正在燒水的夜雨寒,才說道:“夜雨寒,你隨我來,聖皇召見你。”
夜雨寒聽見這話後,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而心中卻是嘲諷著:“終於要來了嗎?羽天,我的好父親,你終於要開始利用我的才華了,我等這一天已經太久了!!!”
夜雨寒放下手中的活,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走到羽鬆陵的麵前,施了一禮:“夜雨寒遵旨!”
羽鬆陵看著夜雨寒,點了點頭,對著身旁的太監吩咐:“讓他勝利幹淨後,帶進宮麵見聖皇。”
“諾!”
此時伏在地上的董千窮在聽見聖皇召見夜雨寒的時候,已經嚇的趴在了地上,露出恐懼的眼神看著夜雨寒,而夜雨寒緊緊看了一眼董千窮,就隨著丞相羽鬆陵離開了,董千窮在看見夜雨寒的眼神後,更加的恐懼了,因為,他看見夜雨寒看他的是一副冷漠的,看死人般的眼神。
“隻有傻子才會被人利用。”夜雨寒在離開羽府的時候,就已經把董千窮當成了一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