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莫離也就是在心裏麵想想,並不打算說出口,要是自己真的說出口了,指不定這兩個人會怎麼看待自己呢?欣賞就是欣賞,要是因為自己的某個言語和舉動讓別人誤會了,那就真的是自己的罪過了。
雖然現在的莫離也很是想要嚐試感情的滋味,但是在莫離的心裏麵,還沒辦法做到,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將別人往水裏麵拖拽。她雖然也不看重所謂的什麼情義,但是那也隻是對於那些對自己無情無義的人,他們對自己這麼真誠,她又怎麼會忍下心,去傷害他們的深似海一般的情義呢?
莫離雖然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自己想要去尋找的愛情,但是她可以很確定的告訴自己,不是眼前這兩個人,不是,不是。但是又會是誰呢?不是他們又會是誰呢?心裏麵已經有了一個答案,但是她從來都不敢去觸碰,自從容息一聲不吭的走了之後,他的名字已經成了她心口最大的疼痛,也成了她這個人唯一的命門。
莫離不懂,為什麼自己會對這麼一個說不愛就不愛的人,整天隻會把愛掛在嘴邊的人這麼上心。明明讓她哭了很多次的人是他,可是她總是很沒有出息的在每一個深夜裏麵想起他,想起他對自己的好,他對自己的溫暖,莫離想,自己一定是走火入魔了,才會這麼不知好歹,這麼多對自己好的人就站在自己的麵前,自己還要吃飽了撐得,往一個隻會讓自己哭泣的人身旁緊靠。
等莫離從自己的回憶裏麵掙紮逃離出來的時候,墨寒與孟宇還在爭吵,準確的說,就是孟宇一直在說,說的天花爛墜,墨寒仍舊是保持著最開始的姿勢,看似在聽,其實眉目間早已沒了神韻。莫離好笑的看著兩個人的相處方式,隻覺得一陣好笑,這兩個人也真是一堆活寶。分開去看隻覺得是水火不相容的兩個人,但是要是將兩個人放在一塊兒的話,你就會奇跡般的發現,將這兩個人弄在一起,就會出現一個極為奇葩的組合,讓人大笑不斷,大笑連連。
莫離這樣想著,整個人也笑出了聲音,笑的極為沒心沒肺,這讓兩個大男人忍不住詫異的轉過頭,就看見,莫離捧腹大笑的不能自己,兩個男人莫名其妙的看著莫離,再莫名其妙的彼此對視了一樣,從彼此的目光中得到了疑惑的答案之後,更加詫異的看著莫離了。
莫離察覺到了有兩處極為強烈的目光在看著自己,這讓她不由的將目光分了一半衝著那兩處目光看去,隻是礙於實在覺得事情好笑,外加上自己又是一個笑點低的人,便仍舊捧腹大笑,隻是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強烈,竟然笑出了淚花。
墨寒總算是看不過去,拉過莫離,將她圈在自己的臂膀裏麵,雙手不斷都在莫離的小腹上麵摩擦,一麵又分出神問道:“好一些了嗎?”
莫離頓時不由分說的漲紅了整張臉,天知道被一個男人摸著肚子是多麼讓人羞澀不好意思的一件事情,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自己最好的朋友,雖然莫離在想辦法控製自己的情緒說服自己那不過是一個朋友之間下意識的舉動,可是當她在看到墨寒一雙裝滿了深情的眸子之後,她就知道了,她再也無法欺騙自己。
那不是一個友好的舉止,而是一個男人對自己心愛的女人下意識的關心。莫離很清楚自己內心的想法,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喜歡墨寒,所以她突然冰冷的眸子不由得在緋紅的臉上格外的鮮明,莫離說:“墨大哥,你失禮了!”
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即便是墨寒這麼高深的喜不形於色的宮闈之人,也在臉上浮現出了絲絲尷尬與震驚。莫離不敢抬頭,她甚至不敢有任何的舉動,他不是抱怨從墨寒的懷抱裏麵起來,衛視她現在的腿特別的軟,根本就走不了路,在沒有任何支點支撐的情況下。
說不害怕自然是假的,她莫離又不是甚至白癡,自然是知道墨寒對她的一片心意,隻是她又有什麼辦法呢,她就是這一類型的人,除了逃避與躲藏,根本就在愛的方向找不到任何的出口與路。
所以,她在他脈脈含情的眸子下,輕描淡寫的說出了那麼殘忍的字眼,她說:“墨公子,你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