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迎風一下子從床上跳到窗戶邊,稍稍伸頭往外麵瞧了一眼,臉色愈加蒼白。
男人嘲諷一笑:“嗬!你倒是試試啊,這可是六樓!”話語裏是掩蓋不住的輕蔑意味。
語調很是輕佻,讓人聽著極為不舒服。
知道一條路走不通,隋迎風隻好飛快從床頭櫃上一把拽過台燈。死死護在胸前,“來啊!大不了兩敗俱傷而已!”
男人眉頭一挑,譏諷不便,隨後在脫掉的外套口袋拿出了一樣東西。
待那件東西顯出全貌後,隋迎風臉色唰一下變得灰白。
竟然是一根針筒!人渣!
“要麼是你乖乖配合,要麼就讓你試試被動配合的滋味,你是想進圈子吧?但是,如果沾上這好東西,你說,你會不會一輩子都隻能像條狗一樣對著我搖尾乞憐呢?”
沈林一邊擺弄著那根針管,一邊看戲般望著隋迎風。
隋迎風從未嚐過絕望的滋味,雖然現在看起來沒受傷,完好無損,隻是接下來要麵對的,都是無間深淵,隻不過是深度不一而已。
她頓時有些懊悔自己的盲目自信,要是多跟遺扇他們商量一下就好了。
不過,不到最後一刻,她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就算那樣,你覺得我會妥協麼?”
她一改避開他的態度,反而舉起扯壞了電線的台燈毫不畏懼的朝著他,主動朝他逼了過去。
她一步要響三下,在不被發現時直接奪門而出!
沒走幾步,看起來饒有興致的男人便洞悉了她的想法,飛速跨步到她身邊,狠狠地拍下了她拿在手上的台燈。
台燈無聲在房間裏的地毯掉落,就好比隋迎風那剛見到一絲光亮的心重新墜入黑暗。
悶悶的,慌亂的。
瞧著她臉上閃過的慌張,沈林一手緊緊鎖上她的脖子,用力將她按倒在一旁的沙發上,完全不理會她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樣子。
“我都說過不要激怒我,偏你不聽,就嚐嚐後果吧,嗬,想逃?門都反鎖了,你說能行嗎?”他挨近她的耳邊,如情人低語,直直看著她因恐懼而放大的瞳孔,臉上染上笑意。
“沒人能幫你的。”
他重複,如惡魔夜語。
“嘭嘭!”“嘭嘭!”突然傳來的拍門聲把屋裏的幾人嚇了個激靈。
“你們幹什麼呢!都說了沒重要事就別打擾我!”
沈林腦袋一轉,覺得肯定是那兩個不懂事的保鏢給自己找事。
然而拍門聲還在繼續。
“趕緊停下,老子還要辦事兒呢,有事明天再說吧!”他又吼了一聲。
“嘭嘭嘭嘭嘭嘭!”話落不久,響聲變得更為急促了。
沈林頓時警覺,和洗手間裏出來的陳璐對視一眼......
門外。
遺大影後翹著雙手靠在牆上,神情是說不出的愜意,就如置身於樂聲美妙的音樂會中。
歪著頭看著使勁兒拍門的黑衣男子,輕笑道:“還拍呢?找就說了拍是沒用的,找個開鎖匠倒來的快!”
像那種辦壞事的圈中大佬,肯定是罪案累累的,這防打擾的手段也是研究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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