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他也摸不著頭腦。
他還是一個孩子?樂尋心下苦笑,手心微收。
自舅舅離京後,就從未有人這麼對他說過類似的話了,就如他自己,對自己說的最多的便是“你不是孩子了”。
兩人就這麼晃晃悠悠上了山,一登山頂,抬眼便看到了無盡的落日下,一男一女攜手而立這一幕。
【小扇紙,小扇紙,你是不是被人套了老大一頂綠帽呢?要不要將我們家至尊天道給你送來呢?坐擁後宮三千副本了解一下?】
遺扇:......這小破孩又看權謀劇啦?
歡快的童音在遺扇腦子裏久久遊蕩,其中的幸災樂禍卻是怎麼也藏不住。
【不安利不種草不下副本,謝謝!麻溜滾蛋,再敢亂給本扇安排什麼亂七八糟的任務,看本扇給你展示一下什麼叫“當場去世一百零八式”!】再敢給她搞事,她就讓它沒事可搞!
那邊的小天道坐在床上,腮幫子鼓鼓的,時而炯炯有神地盯著光感滿滿的屏幕,時而伸出小胖手戳了戳遺扇的臉頰,擰著小眉頭似是不解她為什麼會被談的狗男女給甩了般。
【......唔!我太難了!冰激淩吃完了,我爹又喊我回去交差,為你著想,你還欺負我,道生怎麼就這麼難呢?】
遺扇都要被這小戲精給整瘋了!
【嗯哼!別以為老娘沒聽到你含勺子的聲音!】
演,繼續給她演!
小樣兒!她可是登過娛樂圈頂峰的女人,這小把戲還瞧不出來?
隨著她的話落,小天道頭一偏,圓眼瞪得老大,嘴巴裏的木勺子隨著震驚的表情掉落至某人性感的睡裙中央,那白瑩瑩的一片刺得它無法直視。
果斷切開聯係,顫著小刷子似的眼睫,緩緩伸出罪惡的小胖手......
此時的遺扇一無所知,她那目無焦距,片刻的呆愣神情,早已被一旁的樂尋看作是傷心過度的嫉妒表現。
未經情愛的少年不甚熟練地撓了撓頭,安慰道:“舅母,沒事的,您要相信舅舅不是那樣的人!他最看重的是你...”的錢?
樂尋急急抬頭,便對上了那雙風平浪靜的桃花眼,莫名其妙的也就說不下去了,怎麼感覺自家舅母好像聽懂了他的真正意思。
“對呀,主子,那個女的長得尖嘴猴腮,表情陰森森的,穿得黃沉沉的,簡直就像日落中的排泄物,可真是愁死人啦!”
看見倆人終於上來了,在一邊替主子盯著圖謀不軌之人的諾一也湊了過來,不禁開口加入勸慰大軍。
一副“主子式地表最強女人”的樣子,滔滔不絕地還要在腦子裏搜尋最難聽的詞去描述那個挖她主子牆角的賤人。
說著說著卻見本來正在輕笑著的主子和樂尋少爺臉上笑容已經散去,主子耐人尋味地朝她輕笑,尋少爺使勁地對她使眼色。
“主子,怎麼了?”
自家主子太不懷好意了,諾一統領馬上警惕問道。
遺扇饒有興味地看著開始緊張的她,嘴一扯,飄出了一行字:“沒什麼,尖嘴猴腮的就在你後麵!”
諾一一愣,忽然感受到身自後傳來的寒意,動著的嘴和手都像被人點穴了似的,瞬間一動不動的。
諾一:感覺要完!
背後說人閑話還要被抓個正著什麼的,簡直太猝不及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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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