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終於逮到某人小辮子了!
果然拜再多的佛,信的,還是隻有自己呢。
遺扇樂了一會兒,不顧忌地說:“我的道就是享盡人世繁華,正君呢?這麼正兒八經的,不好吧?”
樂君彌猛地偏頭,朝她緩緩一笑,如星河浩瀚,“是麼?那便聽妻主的。”
“嗯?”遺扇眉心一跳,躺在地上,一手撐頭,笑眯眯地瞅著男子,有些期待。
城郊小道上。
正如樂君彌所猜測那般,樂尋正帶著府衛,不理會邊陲現今難明的局勢,冒雨前來尋他們。
忐忐忑忑地度過一個膽戰心驚的下午,又神遊天外地用了一頓晚膳,樂尋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不顧薑思遙和扶月幾人的勸阻,就算明知道遺扇的武藝十分不凡,救一個樂君彌不在話下,但隻要不確定舅舅的安危,他便無法真正安心,一如多年前。
大雨淋漓,吹得狂奔的馬車有些歪歪斜斜的,樂尋獨自一人坐在馬車裏,聽著那紛繁的雨聲,在外趕馬車的隻有兩名穿著蓑衣戴著箬帽的侍衛,正全神貫注地策馬四下搜尋。
為了應付今日的爛攤子,無霜帶了部分侍衛往軍營趕去救人,陳副將也借走了一部分穩定局麵,可惜在他出門前都沒有消息傳來,在府上等著的陶爹爹等人十分焦躁不安,甚至打算今夜不睡,繼續等待。
因而,府裏留下的侍衛不算多,為了守住昭陽侯府的眾人,也是為了不過度張揚,打草驚蛇,且在這大雨天兒減少出門不便,樂尋便隻帶了武功頂好的兩人出來。
三人沿著城郊走走停停,終於在風雨交織中發現了一處亮光。
樂尋那彷徨的心突然停回了原處,馬車一停,顧不上打傘直接就披著披風一股腦往裏趕去了,完全不在意那破敗的環境。
“舅......呀!”
少年急急往裏衝,卻沒想到看到了少兒不宜的一幕,笑意一時凝在了臉上,肉眼可見地染上了陀紅。
隻見佛像前方,一身橘色精致衣裙,五官若朝霞明豔的女子,眼尾勾起昳麗的弧度,正撐著手肘,好整以暇地倚在容貌一等一的僧袍男子身上,纖纖玉指撚住了灰袍一角,層層疊疊的衣袍頃刻便自男子如美玉的雪色肩膀滑落,在火光的描繪下,那抹剔透的白照得整個暗沉的小廟仿佛亮的發光般。
男子唇邊揚起一抹淡不可見的笑,似無奈似寵溺地將手搭在女子的手臂上。
離兩人僅兩步之遙的樂尋驚呼臉:!!!
盯著兩人片刻,又瞅了瞅笑得燦爛的彌勒佛,飛速地在心底大喊罪過!
遺扇抬頭看了一眼意外出現的人,頓時便對上了一張瞪圓著眼的小臉,幽幽一歎,萬分自如地從地上爬起來。
抖抖沾著灰塵的衣裳,故意問呆愣中的樂尋:“小尋啊,意不意外,驚不驚喜啊?”
跟在她後邊也慢悠悠站起身的樂君彌,隻覺額角發疼。
“這,舅舅,小尋要回去嗎?”樂尋實在恨極了自己的一時衝動。
叫你神神叨叨白擔憂!看,都妨礙人家夫妻發展了,還得了一室尷尬!
他真的是後悔啊,怎麼偏要在此時闖進來呢?得虧讓那護衛在馬車待著,否則,舅舅夫妻這是要糗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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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