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一年後的擦肩而過(2 / 2)

車子穩穩如利劍般駛入車流後,小魚馬上就告訴了遺扇一個壞消息:“扇姐,這輛車是按照你吩咐‘打劫’陳編劇的,剛好被安導碰見了,他說你明天得加兩場和宣一辰的對手戲。”

至於為何是兩場嗎?一場是遲到的,一場是搶車的。

遺扇刹那就滿臉悲催:“嚓!那老頭,就愛看那臭小子虐我!”

認真開車的小魚:其實整個片場的人都愛看!

而魏淩子則幸災樂禍地看著身邊這蔫巴的人:“說話小心點,注意我胎教!”

懟人者絕對會被懟,至於剛剛看到的,還是留給她自己發現的,若是有緣,還是自是能走到一起的。

兩人離開後的“純真”咖啡館,一名身穿米色休閑服的高挑男子仍然一臉怔忡地立在透明的玻璃窗前,一手放在窗子上,清雋的臉上平靜又蕭瑟。

“怎麼,還沒看夠?”

陸暢,也就是他對麵的男子,挑眉地看著他如望妻石般的動作,打趣問道。

幸虧這卡座早早便被自己包場了,要是被人看見了,他們倆個還能安全出去麼,這人難道以為他的名氣還不夠響亮?

站在窗前的男子,儼然就是魏淩子口中提到的“他”,也是意外和她在窗裏窗外對視,那時隔著啡色玻璃,親密又遙遠地站在遺扇背後的元致,小宗了。

元致坐回椅子上,沒搭理看熱鬧的某人,拿起牛奶慢慢喝了起來。

陸暢看著他的動作一臉黑線,說好的好基友呢?還這樣高冷。

“話說,你該不會這是自那以後,第一次見她吧?”

瞧他那可憐孤寂的模樣,看得自己都不忍了。

元致掃了他一眼,“開玩笑,我在電視上常見到呢。”

陸影帝頓時失語:兄弟,要不你還是別說這句了,說了更顯得悲哀。

他無奈看著拿著杯子摩挲的小宗,微微歎息。

“要不,你跟我一起參加這個節目?老柏那家夥說,不出意外,扇子可能一輩子就那樣了,你不會真要一直等下去吧?”

元致依舊一臉淡若涼水,看似隨意道:“哦,你想多了,我早就說過,我當時是分不清楚,喜歡的是戲裏的她,還是現實的她,現在隻是沒遇上合適的而已。”

得!陸暢簡直想蹦起來揍他一臉,老兄,十年前你分不清楚,你現在還不清楚嗎?

“元致,別拿敷衍扇子和觀眾的話忽悠我,你倆都是我們的朋友,我們真的不希望你們弄成那樣,而且,扇子或許欣賞你戲裏的角色之類的,但你絕對不是喜歡她戲裏那傻白甜的。”

他還是見不得他人前裝傻裝愣,人後卻看著人家背影自憐的樣子,還是說破為好,知道痛了,才會學會自愈。

“既然你們在巴黎拍綜藝時,她能隨口喊你的戲名,那就說明她潛意識很看重你,而你呢,你又仔細想想,哪次你叫的是她的戲名,這一出戲你就整天把她的名字掛在嘴邊好嗎?那時我們都被你煩死了。”

陸暢想起過往亦是一陣好笑,就更覺他們現今悲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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