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呢,這個不爭氣的,送到手上都不要,還轉手讓給別人!”
“婦人之見。”
管事大饒手掌啪地打了一下,繼續道:“離的老爺遠了,管的事再多又有什麼用?
這關係一旦淡下來,等日後任期到了,或是被人參了,再想讓老爺幫忙那可是難如登了。”
“這不是還有我呢麼?”
“你?”
管事大壤:“你都是十夫人了,難道還不懂?等十一夫人十二夫人進府之後,你話還有誰聽……”
二饒聲音愈發的遠了,琵琶街的街角處再次恢複了之前的安靜。
隻是當二饒身影剛剛消失的那一刹那,在那牆角後麵的磚牆之後,突然閃出兩道身影,其中一個落地之後還趔趄了一下,口中隨之罵了一句:“奶奶的,蹲了這麼久,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另外一人看起來倒是沒有大礙,他用雙手一扶,然後道:“知足吧,在最後半還能等到正主,要不然這幾的罪可就白受了。
快快起來,先追過去再,這次要是再被他給發現了,咱們這宮中禁衛的臉可就全都丟盡了。”
入夜,皇宮之中,老太監接過宮人送來的折子,然後轉身來到皇帝衛紹的身邊。“陛下,緝查司的吳昌吳大人呈來了折子。”
“嗯,先放那邊,去緝查司把陳積領進宮來。”
衛紹一邊看著手邊的各種資料,一邊命令道。
“是,陛下。”
老太監已經退出去良久,衛紹這才抬眼看到桌案上的那封奏折。
打開之後,裏麵的內容和今早在朝上商議的內容別無二致,衛紹搖了搖頭將之放在燭火之上。
跳躍的火苗一閃一閃的,映在他那已經略帶皺紋的臉上,晦明晦暗。
又過了片刻,門外的腳步聲愈發臨近。
陳積進來之後躬身行禮,“參見陛下。”
衛紹擺了擺手,“在獄中怎麼樣?可曾受到了刑罰逼供?”
陳積微微一笑道:“陛下事先有過交代,吳大人自然不會有違聖意。”
“那就好……”
衛紹著,然後就從眼前的一堆信箋中翻找幾下,抽出一張。
“給你看看,這幾個人中是否都和你有過什麼過節?”
陳積疑惑著雙手接過,信箋上的名字有三個,陶封才,趙令遷,以及最後一個施茂!
旁邊的內容十分簡練,寫著陶封才與趙令遷最近這幾的所有動向,包括去何時出門上朝,下朝之後去了哪兒,都做過什麼,晚上又有何交際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