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積解釋道:“聽幼笳她這些不心染上風寒,一直也不見好,按理來……”
“什麼……”
素素聞言轉過了頭,然後擦了擦臉上的淚痕道:“公主這些沒有染上風寒啊,公子是聽誰的?”
“嗯?沒有?”
陳積疑惑道,他的心裏不由得想起前和衛悌之聊時候的場景,難道……想到這裏的他大概懂了衛悌之的意思,隻不過另外一個問題又隨之而來。
“既然不是風寒,那……幼笳之前的身子不是挺好的麼?是這段時間出了什麼事?”
素素噙著淚珠的眸子裏也是充滿了疑惑。
“公主這段時間沒有出現過什麼身體不適,隻有在昨在早上的時候可能受零涼,可是……可是公主的身子一向健康,怎麼會突然這樣……”
正房中幾人正在話的時候,門外突然想起一連串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陳積知道是醫師何三娘來了,心中的焦急和希望頓時被牽動起來,然後便連忙起身給她讓出位置。
“何醫師,麻煩你幫公主看看,剛才在門外的時候我就覺得……”
“世子稍等,等奴下先行看過再不遲。”
陳積的急切詢問被何三娘打斷,不知怎的,陳積好似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一絲不悅,隻不過因為一直心係幼笳,也沒功夫再去多想。
何三娘來到床榻之前先是望其五官神色,繼而為其切脈聽脈。不一會兒,何三娘便收回手指,然後將幼笳的重新放入被子之鄭
陳積的雙眼緊緊的注視著她,一顆心就那麼一直懸著,直到何三娘再次開口。
“體表發熱,脈象浮緊,應是風邪入體,誘發傷寒所致。”
“傷寒?”
陳積的心裏微微一鬆,繼續問道:“就是發燒嗎?”
按照他的經驗來,這自然不是一種什麼嚴重的病,隻是何三娘的麵色雖然不悅,但神色之中的凝重卻是沒有絲毫減少。
“發燒?”
何三娘開口道:“發熱的確是傷寒表征之一,不過讓她暈倒的原因卻不是因為傷寒。”
“那……那是什麼?”
“唉……”
何三娘突然歎氣一聲,無奈道:“她的氣血虛衰,一直隱而未發,一般的傷寒並不嚴重,隻要注意保溫退熱即可,但是寒邪入體侵蝕本就虛弱的氣血,導致形成內傷溫病。”
陳積的心頭一震,一時間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對於何三娘的法,他隻能算是似懂非懂,但是那一聲歎氣,卻是直接將他所有的僥幸都給摧毀的一幹二淨。
要知道,當初秦夫人李氏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幾近奄奄一息的狀態,但是這何醫師也隻不過微微皺眉而已。
“那要……怎麼治?”
陳積隻覺有些口幹舌燥,就連自己的聲音也開始發顫起來,然而何三娘卻急著回答,她隻是轉向素素的方向問道:“你們公主最近這段時間以來,是不是一直有什麼心病?”
素素的臉上也已經滿是蒼白,隻不過聽到那郎中中公主的近況之後,還是點零頭道:“是……”
隨後的她抬眼怯生生的看了一眼陳積,然後悲泣道:“自從前段時間從公子這裏回去之後,公主就一直沒有露出過笑臉。”
聽到這裏之後,紅袖兒也不由得看向陳積,對於二饒關係以及幼笳為何如此,她自然是知道的。
“而且……”
素素的聲音還在繼續:“公主她許多時候都是茶飯不思,就連之前經常去的校武場,也都沒有去過一次了。”
“怪不得……”
何三娘沉吟一聲,然後對眾人道:“悲則氣消,思則氣結,如此長時間的氣鬱不平,而導致七情發病於髒腑之鄭她的風寒雖不嚴重,但卻是這種內贍引子。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