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會在見到衛行沈卿二饒時候,直接選擇性眼瞎,裝作什麼都沒看到。至於另外一邊的謝靈,她是推演出陳積計謀的人,所以自然而然也會設身處地的代入自己,試想如果當時是自己的話,會選擇怎麼做才能最有利於自己。
然而可惜的是,雖然絞盡腦汁,但是她能想出的,也隻有脫身而已,至於像陳積一樣挖出更多陷害自己的人,她謝靈一沒有陳積那樣的人手,二是也確實沒有陳積那樣的魄力。
很多時候,她都想不明白,一個饒魄力到底是從何而來,像她們這種常年生活在底層的人,平時在外邊話辦事,基本都是畏首畏尾,豁不出去。
而像是那些官宦富庶,平日裏則更是無比愛惜羽毛,生怕名聲上沾染一點點灰。當然,不愛惜羽毛的紈絝也有,但他們基本都是惡行滿身,是真的“破罐破摔”,然而那陳積卻非如此。
這些問題困擾了謝靈許久,期間甚至影響到了她的正常生意生活,好在謝靈醒悟的早,及時拋棄了這些和自己無關的困擾。
隻是與此同時,她那想要在陳積身上找回場子的念頭便淡了許多,到現在甚至連這念頭都想不起來了。
另外一邊的衛行和沈卿已經逐漸走遠,來到了韓巨之的鋪子門外。
此時正值晌午時分,算是飲馬街上比較熱鬧的時間,然而在那“韓氏書”三字匾額的下邊,卻是安靜異常,隻有十幾條門板整齊的豎列其中,將鋪子封的嚴嚴實實。
衛行和沈卿二人對視一眼,作為正常人,他們自然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的道理,下一刻,衛行直接走上前去,敲起了最中間的門板。
一連數聲之後,門的裏麵才傳來一聲怯怯的聲音:“關門了……今不做生意……”
那是個女童的聲音,聽起來年齡並不大。
沈卿見狀便製止了身前了衛行,然後自己開口溫聲道:“姑娘,我們不是過來買字的,你家大人呢?”
她的聲音已經足夠輕柔,隻不過聽她到找人之後,那女童的聲音明顯更為緊張起來:“我……我爺爺……不在……”
“爺爺?”
沈卿隨即反應過來,在筆仙居裏,那老人曾經過,這個韓巨之是個老頭兒,年紀基本和他一樣,結合這女童所的爺爺,那她應該韓巨之的孫女了。
“那他去哪兒了呢?鋪子裏就你一個人麼?”
沈卿的語氣依舊如輕風細雨,女童隔著門板猶豫道:“不……沒迎…”
這回答讓沈卿和衛行二人有些摸不著頭腦,從她的聲音來看,這女童的年紀雖不算很大,但肯定是懂事聊,這種答非所問的感覺,實在有些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