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並沒有給陳積細,隻道是孩子還要上學,不能耽誤。
陳積也沒再多詢問,他隻是建議秦夫人先去看病,剩下的再從長計議。
秦夫人神色黯然道:“陳公子好心,剛才我一直在擔心雲裳的安危,現在萬幸她回來了。”
陳積一時間沒有明白她這話的意思,之後就聽她不停的重複自己被仇恨蒙了心,雲裳還這麼年輕雲雲。
秦雲裳通紅的眸子中露出許多不忍之色,她拉起母親的雙手,一邊寬慰著,一邊讓破觀裏走著。
陳積見狀隻得拱手告退,同時補充道:“秦夫人和秦姑娘保重,陳積先回去了解一些事情,稍後再回來拜訪。”
今清晨,他是和紅袖兒一起出的門,隻不過自己和衛行是來這裏,而紅袖兒和沈卿又帶了幾個人,出去查探關於街事司的事情。
回到府中之後,紅袖兒已經在房間之中等候。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線索?”
紅袖兒略有遺憾的搖了搖頭:“街事司那邊還是和之前一樣,什麼線索都沒櫻”
陳積嗯了一聲,對於這個消息,他並沒有什麼意外,畢竟上次就沒有查出什麼,現在又過去了將近一個月之久,就算真的有什麼線索,也都早被隱藏或者消失了。
之後紅袖兒又道:“婢子和沈女俠他們也就在那曹敬的鄰居口中聽到了一些消息。”
“哦?”
陳積納悶道:“他們都什麼了?”
“那曹公事的風評似乎十分之差,周圍的鄰居好像多數都不能忍受,他們也都盼望著他們一家早些搬出那裏。上午的時候婢子聽一老翁過,前段時間他們都要如願以償了,那曹公事一直終於要搬去好地方,但是不知怎的,到最後那公事也沒搬成,到現在也是不了了之。”
“那老翁的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差不多一個多月,不到兩個月的時候。”
陳積聞言又點零頭,從紅袖兒這兒得來的消息,算是和自己知道的對應上了。隨後,陳積便將有關於秦家母女的事情告知與紅袖兒,紅袖兒拿起紙筆在桌上寫畫一番,神情中滿是專注。
過了片刻之後,她便再次抬起頭望著陳積道:“公子,那曹公事基本可以確定是有動機之人了,隻是……婢子不解的是,拋開證據不談,那曹敬隻不過是一街事司的主事人而已,鬥膽陷害一個禦史也就算了,但是公子身份的特殊眾所周知,他是哪來的膽子敢冒下之大不韙,做出這種誣陷之事的?”
陳積自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隨之道:“有可能是個傻子,當然也有可能另有其他原因。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先確定是不是他再,否則一切的猜測都是毫無根據的浪費時間。”
沒過多久,四妹便送來晌午的飯食,陳積幫紅袖兒夾著飯菜笑道:“你帶來的人裏各個都是臥虎藏龍……我記得他們裏麵應該有精通醫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