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鹿林完之後，這才重新坐下道：“這是大將軍的命令，不過末將愚鈍，不知道大將軍是什麼意思。”
看著對麵的陳積在低頭沉思，他便繼續道：“征招民壯或者降兵補充騎兵的話，雖有些難度，但隻要涼國同意，末將還是有自信可以辦到的。隻是……恕末將直言，殿下在北涼的身份是質子，顯然不能去領兵作戰。而且涼國也不會將殿下放入兵部的位置，這調遣又從何起？”
陳積搖頭道：“我爹的意思顯然不是要我統領作戰，退一萬步講，就算北涼同意，我也沒那本事。”
“那大將軍的意思是？”
“應該就是給我提醒一句吧……”
陳積沉吟道：“之前我爹過，要送個大禮給我，嗬嗬，那應該就是你們了。”
蔣鹿林的神情更是疑惑，然後就聽陳積繼續道：“我爹的意思是，你們雖是兩國結媚條件之一，過來幫他們清掃黨項餘部，但同時也是我的一個依仗或者是保障。如果我在這裏待的好好的，沒有什麼危險，那麼你們自然該幫忙就幫忙，一起處理涼國邊患。而一旦兩國的結盟出現問題，或者我的安全受到威脅，那麼你們就直接臨陣倒戈，或者直接回頭殺入涼國腹地，成為製約他們為所欲為的關鍵力量。”
“這是當然！”
蔣鹿林回答的很是果斷：“他們既然已經撕毀合約，或者不能保證殿下的安全，那末將自然也就沒有理由再給他們賣命！”
“沒有這麼簡單。”
陳積搖頭道：“我現在獨身一人在姑臧城，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誰也不可預料。打個比方，就拿現在來，如果我現在推門出去，在下台階的時候一不心踩空了，直接摔了個半殘或者點背死掉了，那是誰的責任？”
“這個……”
蔣鹿林剛才的果斷突然消失，正在猶豫時就聽陳積繼續道：“肯定是我的責任對吧？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你們還要不要倒戈，還要不要繼續幫他們賣命呢？”
“按理來……應該會繼續的。”
蔣鹿林的回答顯然就已表明，他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
陳積點頭道：“的不錯，不能冤枉人家，但是我如果告訴再告訴你，我踩空的原因是因為有人故意將等高的台階砌成了一高一矮呢？”
“那顯然是有人蓄意謀害。”
“可是那時的你已經遠在邊關。”
陳積歎氣道：“到了那時，你所得到的消息不是我喝多了，就是人蠢撒了癔症，然後這才一不心摔下台階，然後好巧不巧的碰到了腦袋。”
聽他到這裏，蔣鹿林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後拱手道：“末將曉得了！隻是……恕末將大膽，如果到時候殿下萬一出現了什麼意外，沒有來得及給末將傳達消息，那末將要如何相信涼國饒言語呢？”
“這點你放心便是。”
陳積道：“首先呢，我這人疑心比較重，所以凡事都會格外心，盡量避免突然出現意外。另外，剛才我也的誇張零，在這兒我也不是孤身一人，還是帶了幾個幫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