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盧伯的法,這意思是那曹敬先找人偷了畫卷,然後故意題上反詩放在那箱子裏,最後又借搜捕偷兒之名進府將它光明正大的拿走,交給皇帝?”
“三公子,除此之外,再就沒有別的解釋了啊!”
到這裏的盧伯又是悲憤不已,隨後他又道:“當然也有可能是他率先買通了府裏的下人,然後把這事交給他去做,自己再過來搜。但是那還不是一樣,都是他策劃好的。”
“那盧伯可曾查出,他曹敬這麼做的真實目的?”
“哎……”
盧洪正歎氣一聲,道:“他們把家裏的東西都抄了個幹淨,唯一省零還被幾個下人搬走了,人我隻帶著這麼一個孫子,身上的銀子也在後來打聽消息的時候送完了,就憑一個糟老頭子,哪裏能查出他們的目的。”
“還有就是……”
盧洪正繼續道:“前老爺在做官的時候得罪過不少人,在那個節骨眼上,別有人幫他話了,怕是許多人在背地裏都能笑出聲來。”
陳積回憶起剛才,那曹敬在和自己話時的陰陽怪氣,總覺得他是另有所指,但是因為他剛來簇,對於這裏的事情還知之甚少,就算剛才盧伯了之前秦禦史的許多事情,但也還遠遠不夠他整合這些消息的。
話到這裏,陳積又寬慰他幾聲,然後就聽到門外有家丁通報:“三公子,門外有人求見,咱們讓不讓他進來?”
盧伯將積壓在心底的事情全都完之後,總算是感覺舒服了一些,隨後他深呼吸一口,然後對著外麵那個叫江大的家丁斥道:“前兩怎麼教給你的,通報之前一定要問好了對麵貴姓,是何許人。現在就個有人求見,三公子都不知道是什麼人,你見還是不見?”
名叫江大的家丁後者臉皮嗬嗬一笑,道了一聲忘了之後,便又一個轉身向門外跑去。
盧伯搖了搖頭,對陳積感慨道:“還是太過年輕,把許多話都不放在心上。”
陳積嗬嗬一笑:“慢慢就有經驗了,盧伯總得給他們一點時間。”
之後二人便離開座位,向門外走來。
江大的身影有匆匆跑來,然後對陳積再次通報道:“三公子,是個姓衛的,就他一個人,看著挺瀟灑,就是臉長得娘裏娘氣的。”
“娘裏娘氣的?”
陳積嗬嗬一笑,然後囑咐道:“這話咱們私底下還行,可別當著人麵,這姓衛的除了咱們府上的那位大俠之外,剩下的很可能就是皇室中人了。”
江大聞言這才一驚,回頭發現那人沒有跟來之後,這才緩了一口氣咧嘴笑道:“知道了三公子,下次不會了。”
既然很可能是涼國皇室,陳積便直接和盧伯一起出去相迎,隻是剛走到門口,陳積便愣在在原地。
在門外台階下站著的那人身穿一身文生公子裝,亭然玉立,一雙眸子燦若繁星,滿是神采的望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