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伯放心就是,那個匾子放了這麼長時間也沒有掉,這個能差哪兒去?”
聽那家丁完,盧伯的心中又是一陣難受。
至於這“陳府”二字,他在之前問過陳積,用不用換成駙馬府之類的,但是陳積還是堅持隻用這兩個字就好,盧伯也就聽從吩咐照做。
傍晚時分,陳積已經從街上回來。
紅袖兒直接道:“那個叫林寧的氣色還是有些差,隻不過看著比下午的時候好多了。”
陳積點頭嗯了一聲。
紅袖兒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然後繼續道:“公子可知道她為何要自尋短見?”
“你先看?”
紅袖兒便道:“下午的時候,婢子可是用了好一番功夫,才在她的嘴裏得到幾句話。中午的時候外邊不是有人鬧事麼,婢子沒去看,但她倒是見識到了公子的所作所為,然後這才感覺跟了公子這樣的家主,以後的生活已經基本無望了,所以這才選擇一死了之。”
她的聲音中帶有隱隱的笑意,雖現在的她也還不知道,陳積在中午的時候到底做了些什麼,但是以他的性子來看,反正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這些就是她的?”
陳積問道。
“婢子也想讓她多幾句,隻不過就這些,應該還是她實在嫌婢子太煩,所以才勉強透露的呢……”
“那她應該是言不由衷了。”
陳積搖頭道。
紅袖兒有些納悶道:“公子知道原因了?”
陳積點零頭:“剛才出去的時候,我本來是想讓那些探子就在附近找些事情,方便聯係的同時也能安全一些。不過後來又突然想起她的事情,便讓幾個探子去簡單查了一下。”
“那他們查出什麼了?”
對於陳積前麵的事情,紅袖兒自然知道他的用意所在,相比較而言,她還是對後麵的事情比較感興趣一些。
“他們換了身份分別去官牙以及那林寧的鄰居附近問過,原來她是被自己的兄長偷偷賣掉的。”
“嗯?”
紅袖兒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偷賣掉的?沒有和她商量過?”
陳積也是無奈點頭:“他們家中父親早逝,除了她之外,隻留有一個老母和一個遊手好閑的兄長,他那兄長雖也幫人打些零工,但根本存不住什麼銀子,現在已經年過二十,早就過了娶親的年紀,家中銀子不夠,他又著急,所以偷偷去了官牙,把這林寧報了上去。”
紅袖兒聽完之後不禁歎氣一聲,雖之前她在紅豆館的時候,也見過類似的事情,但是現在再次聽到,心中還是不免有些唏噓。
“那她的母親呢?怎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