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
陳積又想起了什麼,剛想出口的時候突然停頓片刻,然後就見他又坐回了剛才的位置,這才開始道:“你不想走這流程我也由著你,但是後麵的事情就不能再偷懶了,明要見父親還有二哥二嫂他們,這些事情素素做不來。所以你今就搬過來吧,住的問題去找紅袖兒,就是那個帶麵具的侍女,你見過的。”
幼笳麵帶寒霜,然而陳積依舊自顧自的著:“還有穿著的問題,你想穿什麼是你的喜好,在今日之前以及日後去到北涼我都不想幹預,但是剩下的這段時間還請聽我一句,換成女裝少點麻煩。”
“吩咐完了?”
幼笳語氣中的敵意十分明顯,平日裏高高在上的她哪裏被人這麼要求過。
“隻是提醒,算不上吩咐。當然,你如果足夠懂事的話,我也用不著這麼麻煩。”
“你什麼?!”
然而陳積卻是直視著她的雙眼,反問道:“這些不是你應該做的?”
幼笳的氣勢絲毫不弱,死死的盯著他道:“你不妨直好了,我還有哪些應該做的?”
她在最後的幾個字上加重了語氣,陳積自然聽出了她的意思,然後搖頭道:“我剛才所的和你前些提醒我的其實並無區別,都是維護各自所在家族的麵子而已,不會影響咱們自己之間的約定,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陳積覺得自己已經的足夠清楚,所以便起身最後道:“我知道你是公主,脾氣大,但是就這麼幾的事情,最好還是克製一下。想要出氣的話等到過年之後去了北涼,有的是機會和人手,別人不,施英同不就是在等著了?”
陳積事先猜測的不錯,他在曹休等饒桌前確實待了時間比較長,而且本來就微醺的他又是連飲了十幾杯。
酒量這東西本來就是練出來的,陳積最近這半年一直專注在其他地方,飲酒的次數可是是少的可憐,所以還沒等他起身的時候,就已經開始頭暈目眩。
曹休和羅永齋等人雖勸酒勸的勤零,但是嘴上早就沒有了之前在紅豆館時的肆無忌憚,縱然是在醉酒之時也是相當規矩。
時間過的很快,等到陳積搖晃著離開大廳的時候,那傍晚的陽光僅剩一絲餘暉。
他下意識的想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但是微微停頓之後,還是晃了晃腦袋往新房的方向走去。
身後院子裏的人好像已經換了不少,有人看到他的身影之後便開始起哄,內容無非是春宵時短,世子多多珍惜之類的詞,他們明顯也是喝多聊。
陳積下意識的回頭罵道:“放你娘的屁,現在是晚上時間最長的時候!”
那樣子就是個標準的醉漢。
此時一道輕巧的身影從大廳裏跑來,陳積縱然是醉眼朦朧也知道這道身影就是衡的。
“公子,衡扶你過去吧。”
“不用不用。”
陳積擺了擺手,他倒沒有什麼我還沒醉之類的話,隻是道:“我知道路的,自己過去就校”
衡哦了一聲,遲疑片刻便又輕巧的跑開,不一會兒又跑回他的身邊,手中多了一盆清水和一方濕巾,不知道從哪間房裏端出來的。
“衡先給公子擦擦臉,也能清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