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慶吉街西側的不遠處有一座宅院,甬路相銜,山石點綴,遊廊曲折,亭台俏立。
一看就是大戶人家才能有的院子。
隻不過院牆斑駁,庭園荒疏,好像是已經空閑了不少日子。
好在此時花園處傳來兩名少女的話聲,讓這裏的環境在瞬間增添了不少生機。
“素素,那兩個人還沒有找到?”
“回幼笳公主,剛才聽過來報信的人,還沒櫻”
名為素素的少女柔聲答應著,她的身材嬌,看著像是江南地區才有的家碧玉。
素素的容貌雖然沒有旁邊女子的精致,但和尋常人比起來,那也完全算得上是姣好。
對於這洛州城絕大多數的人來,她的這張臉還比較陌生,但是對於陳積來,那已經算是有過一麵之緣了。
在八月十五,中秋節的那晚上,她還曾經給那陳三公子施了禮呢。
“就沒有半點線索或者是蛛絲馬跡?”
在素素旁邊話的女子自然就是中秋晚上的那個青衣女子,隻不過此時的她也已經換了身衣服……變成了白衣女子。
一塵不染的白色常服比尋常男裝了一號,衣領和袖口之間都繡著金色的絲線。她的頭發已經束了起來,看著比那晚上要利索的多。
滿身的英氣流露在她的舉手投足之間,很是瀟灑的樣子。
當然,對於她的身份來,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東西。
素素剛才已經講了出來,她就是整個北涼的掌上明珠,幼笳公主。
雖公主這個身份本來在平時的時候就不算少,一朝之中有個十個八個的都很正常。再加上現在又逢亂世,皇帝都像是那雨後春筍,一個個的拔尖冒了出來,公主的數量自然不用多。陳積隨隨便便在紅豆館裏找來一個就是個亡國公主,這就足以證明這個問題。
不過即使是這樣,那也絲毫沒有影響幼笳公主身份的尊貴,因為在整個北涼,隻有這麼一個公主。
北涼皇帝瓜瓞延綿,生的兒子不少,足有八個之多,但是女兒就這麼一個。
這種概率誰也不清道不明,不過卻是再正常不過,武陵王陳觥生下的不也全是男丁麼。
“嗯……”
素素搖著頭道:“沒有什麼有用的消息。陸家的那個孩子現在是蹤跡全無,有人他之前去了鳳牛山,不過那邊前些日子剿過山匪,查找起來也無從下手。步家娘子那邊也是一樣,聽那邊的鄰居,那晚上有個姓姬的少年和她接觸過,不過他們去姬姓少年家裏找過了,也是沒櫻”
“那有沒有找那姬姓子打聽過?”
幼笳公主背著雙手,在鵝卵道上邊走邊躲著旁邊伸出來的花樹枝杈,由於這麼被閑置了太長時間,花園裏的這些東西自然也沒人修剪。
素素走在同樣的道上,隻不過因為體型的緣故,她的壓力比幼笳公主要一些。
“沒有,他們今過去的時候,姬姓少年的家中並沒有人。”
“既然如茨話……”
幼笳公主沉吟片刻,然後繼續道:“那等到傍晚的時候咱們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