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院的叫聲已經破了音,然後又戛然而止,好像是已經暈厥過去。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那護院甚至都沒來得及求饒,就更別提逃跑了。
“早這樣不就行了,浪費時間。”
陳積搖著頭離去,紅袖兒自然也是緊隨其後。
依舊站在台上的壯漢此時又亮著嗓門喊道:“三公子不再看一會兒了?那三公子慢走……”
青衣女子雖是自覺理虧,但是現在聽到陳積的這句話之後也不免好一陣胸口起伏,望著他離去的身影,青衣女子咬著銀牙道:“好你個陳積,咱們走著瞧!”
被涼在一旁的劉營碩這才緩過神來,原來剛才堵住那護院去路的不是世子的人。
眼看那女子就要離開,他的心中自然不想就這麼放棄這個機會,所以也沒過多思考就直接攔在了她的身前,然後板起臉道:“姑娘止步,雖那個下人有錯在先,但姑娘指使別人將他打的如此之重,總得給洛州城的官府一個交代吧?”
“滾開!”
青衣女子顯然還在和陳積的那番話較著勁,所以看到這炔在自己身前之後便直接斥道。
劉營碩的心裏本來就不是很踏實,再加上青衣女子的氣勢十足,在這一聲之後,他竟然下意識的讓了過去。
等他再次回過神的時候,人已經走過去好幾步遠了。
隻是他卻沒有下令捉饒膽量,剛才的他隻不過是想用身邊的官府中人把那女子嚇住,成了自然是好,不成的話也沒辦法。畢竟這些人隻是跟著他出來壯壯聲勢的,他又不像是趙通那般,沒有官職在身也能隨意動用衙門裏的力量。
此時,在街道的另外一邊,紅袖兒望著那不停挑著吃食的陳積道:“公子,那美人兒開始的時候先是評價相撲,目的是想要引起公子這個‘好色之徒’的注意,沒想到結果引來了真正的好色之徒,然後她便改變策略故意拖延,想等公子學那姓劉的做個偽君子。隻是就算到時候公子真的這麼做了,那以之前的名聲來,應該也是在眾饒意料之鄭所以如此來,那這美人兒的目的就有些耐人尋味了呀……”
陳積點零頭:“問題的關鍵在她的身份上,剛才的事情假設成立的話,她的身份越高,我的麻煩就越大。”
“可關鍵問題是……在這武周國,比公子身份齊平甚至還要高的,也沒多少人了啊……”
“所以這事就有意思了……行了,先不管這些,你挑點姬昭武喜歡吃的,咱們現在就過去吧,在晚點兒的話估計連門都進不去了。”
還好的是,陳積在姬昭武那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他們二人過去的時候,姬昭武正在擺弄一隻剛退了毛的土雞,那一臉專注的模樣顯然是對這隻土雞無比的重視。
麵對突然進門的二人,姬昭武的眼神有些愕然,隨之又有些茫然。
經過上次在步家門口的事情之後,他就感覺自己的姐姐很有可能已經“淪陷”,現在這倆人就這麼肩並肩的踏進房門,一個負責開鎖推門,一個負責後手關上,默契的就跟這兒是他們兩個的家一樣。
“姐,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