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在幹嘛了?下午就躲在房間裏,背著我哥做什麼了?”
陳星的話讓本來心情還不錯的陳珂,瞬間眼露凶光的瞪向了我,抬手就掐著我的脖子把我推倒在了床。
我的祈禱是錯誤的,老天什麼時候眷顧過我,陳星這樣帶著暗示的話,以陳珂這麼多疑的性格,又怎麼會不懷疑。
“看來你和陳星在家裏很熟絡嘛,常年不落家,回來就敲你房門。說,你他媽是不是和他有一腿?”
我被掐得臉紅脖子粗,嘴裏幾乎說不出一個字,隻能倉惶搖頭,眼淚也終於忍不住刷刷刷的流了下來。
可門外敲門半響也不見我開門的陳星,又說話了,我用餘光看著門口,恨不得衝出去堵住他的嘴。
“不是吧?真背著我哥幹什麼了?大白天都關在房間裏,難道說……嗬嗬……”
我要崩潰了,再這樣讓他說下去,不知道還會說出些什麼,我掙紮著一腳踹向了陳珂,注意力全然在門外的他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被我踹下了床。
而我終於在大口呼吸時,扯著喉嚨對著門外吼了過去。
“陳星你胡說八道什麼了,我和你哥在房間裏做什麼,需要給你交代嗎?”
我的聲音雖然帶著一點悲亢,但也極其有穿透力,門外的陳星忽然沒了聲音,我知道他一定也是被嚇到了。
本想調戲我,卻不想陳珂居然就在裏麵。
但陳星很聰明,隻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開口道:“喲,搞半天大哥來了,難怪嫂子舍不得開門了,你們繼續啊,小別勝新歡嘛,我去樓上看看媽。”
陳星遠離的腳步聲,讓我徹底鬆了一口氣,可這口氣還沒鬆完,臉上就被甩了一個火辣辣的耳光。
“臭婊子,才幾天不見,膽兒肥了是吧,敢踢我啦!”
被扇得趴在地上的我,捂著臉一個勁的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剛才差點沒氣了,那是自然反應。
陳珂眼珠子都紅了,也不知道是被我踹的,還是因為陳星的話,他狠厲的拽著我的頭發把我拖到了梳妝台邊。
我疼得頭皮發麻,哭著直求饒,說下次再也不敢了,我錯了,求他放過我。
他隨便扯了一件衣服綁住了我的雙手,焦躁不已的開始翻箱倒櫃的找東西,我怕得渾身發抖,知道他要開始折磨我了。
不過好在,我們都搬出去三年了,這裏根本沒有他能折磨我的東西,翻了半天也沒有後,陳珂極氣急了,轉身就去抽他的皮帶。
我驚慌的搖著頭,不行,明天就要上班了,假如今天被他打,我這個身體還怎麼見人。
“老公,你別打我,陳星和婆婆還在家,我不想他們誤會你。我知道錯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老公……就讓我伺候你好不好?”
屈辱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為了表現出誠意,雙腿一軟就跪了下去,因為手被綁著,我隻能挪動著膝蓋移到他的腳下。
然後像隻狗一樣,舔著他的腳,這是陳珂最喜歡的一個舉動,用他居高臨下的身影,看著我一下又一下的舔著他惡心的腳。
果然在我的提醒和主動下,陳珂沒把皮帶落在了我身上,隻是……卻直接套了我脖子上,拉著我的頭抵在了他的胯下。
“現在還知道審時度勢了,不錯嘛餘心怡。既然你今天這麼乖,我可以不打你,不過你給我弄起來,老子要操你。”
這個無疑是天方夜譚,假如他有這個功能,我又何必遭受這三年的罪,但我能反抗嗎?
所以閉著眼吞下了我的屈辱,就像個在外麵賣的女人,怎麼惡心怎麼來。
陳珂大力的抓著我的頭發,用盡力氣推著我的頭,每一下撞擊他都渾身顫抖著,好像在體驗一個真正男人的滋味。
直到我累得嘴發麻,人也無力,他的男性象征依然疲軟無力,我幾乎不敢去看他的神情。
因為這個時候他就像一個易怒的狂躁病患者,無論我什麼眼神,他都會覺得是我的嘲笑。
因為沒有折磨我的工具,他今天非常的不盡興,偏偏在這裏又不能打我,所以他顯得極其鬱悶,一腳踹開了我,就開始穿衣服。
我被踹到了胸口,差點一口氣提不起來,但心卻徹底落了下去,因為我知道今天我算是又過了一關。
等他穿好衣服,他就心不甘情不願的來解開了我的束縛,但嘴裏卻沒放過我,“出去後別他媽給我擺臉色,笑得燦爛點,要是被陳星發現什麼問題,你就死定了。”
我惶恐不已的點頭,內心中卻不屑冷笑,他自以為的秘密,其實早已人盡皆知,就隻有他還蒙在鼓裏自欺欺人。
一走出門,就看到陳星懶散的坐在沙發上,兩隻腳不規矩的放在茶幾上,對著我們倆深邃一笑,“哥……這麼久,體力不錯嘛。”
這句話讓我恨不得想衝上去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