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腦很是清醒，知道眼前的這一切，是真的。
但看到曾幾何時，他們所有未來種族，供奉為巔祖的活化石級人物，如同區區一介卑微的螻蟻，跪在楚淩霄麵前的時候。
他們每個人的心中，都忍不住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能讓活化石級人物。
都嚇成這樣的存在。
也許今後……
再也不會出現了。
他們此生能夠見到一麵，真的太幸運了，也太榮幸了。
下一刻。
隨著月巔祖跪地求饒，其餘四大巔祖，天、地、人、日這四尊活化石級人物，更是連忙爬了過來，他們現在，根本不敢用走的，隻能如狗一般，朝著楚淩霄爬過來。
因為。
在他們心裏。
楚淩霄這樣的人物。
他們哪還有資格，用平等的目光，直視著對方，唯有爬，才是他們現在該有的姿態。
“大人，求您饒我們一命吧，我……我等願用自己的道心起誓，今後願為大人之下的一介奴仆，上刀山下火海，供之驅使！”
“對對對，大人，我也願用道心起誓。”
“我也願意。”
瞬間。
五大活化石級人物，全都一個個連忙抬起頭，滿臉惶恐的看著楚淩霄，伸出五指，做出了一個起誓動作。
而所謂的道心起誓。
已是修士之中，最不可挽回的誓言，像其他誓言，也許可以用各種方法，強行解除，最多讓其修為倒退幾大境，但道心誓言，卻是不同。
無論什麼樣的方法。
都無法挽回。
縱使真的成功了。
到時候。
得到的懲罰。
也會道心破碎，一身修為盡廢不說，甚至，整個人都要成為一個瘋子，下場比凡人還要慘，更何況還是享盡榮光的活化石級人物，誰能接受這點，自己曾經高高在上，最後卻落了一個如行屍走肉一般的瘋子下場，這還不如殺了他們呢。
但如果不這樣起誓。
又如何能讓楚淩霄饒他們一命。
比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