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山穀門人聞言大驚:“林前輩……不,林長老,還請恕罪!”
林江突然一伸手,一股如同虹氣的光芒籠罩孩童,如同巨蟒纏身,呼吸之間,又再放開,那孩童便被震傷心脈,口吐鮮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林道友。”
“林長老。”
“這……這……”
幾名允山穀門人都大吃一驚,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拿黃口小兒立威。
林江一拂袖,對旁邊戰戰兢兢的允山穀門人道:“我沒有殺他,不過若無築基法力驅散治愈,一日之內,此子也必死無疑,你去告訴你那三師兄,今夜子時之前,跪在靈堂之外大門口直至天明,以作謝罪,否則的話,就休怪林某無情了。”
“是,是。”允山穀門人連忙應道。
連忙分出一人抱起孩子就走,另外一人則拔腿往靈堂方向跑去報訊了。
但不久之後,林江沒有等來道歉,隻等到了一名年輕弟子的破口大罵。
“堂堂築基,傷我小兒,算什麼英雄本事!”
“林江,你給我出來,速速救治我兒,否則我定讓全天下都知道你的無恥暴行!”
“林江,你給我出來……”
“唔……你們幹什麼?你們這些叛徒,難道要與外人一起瓜分老祖的產業嗎?”
“放開我,放開我……”
大堂中,林江聽著外麵隱約傳來的吵罵之聲,麵色鐵青。
“這個混賬東西!”
他啪的一聲,重重拍在茶幾上。
大堂上,已經進入供奉長老狀態的甄濯麵色陰沉,道:“看來有人是把我們當成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家奴仆役了,真當我等堂堂築基,是任人欺辱之輩麼?”
林江問道:“甄道友,你待如何?這次可不僅僅隻是我一人之事。”
甄濯看了看莫月河,見他神色肅穆,一副麵色難看的模樣,冷哼一聲,霍然起身向外走去。
“啊……”
片刻之後,一聲慘叫從外麵傳了進來,所有紛爭與叫罵豁然停止。
甄濯的聲音響了起來。
“爾等聽著,允山門三弟子杜昰裏通外敵,意圖汙蔑新任供奉,行違抗長老會之事,現已被我當場擊斃!”
“其家門上下人等,俱同此罪,予逐出門牆,限一日之期遷出內穀!”
“直係血親眷屬,一應人等,株連殺之!”
“凡有同情藏匿,求饒請恕,抗命不遵者,盡同罪而處!”
“你們幾個去執行,剩餘在場人等,俱為見證,不可有一人置身事外,辦完之後,回來向我等稟報。”
不一會兒,腳步聲去,甄濯再次回來,林江才剛剛再泡一壺香茗,親自給他斟上。
“甄道友真是雷厲風行,不過對付如此不明事理的怨望小人,還真就隻能如此。”
莫月河幽幽說道:“有些人,說理是說不通的,還得是刀劍和法術好使。”
林江讚同道:“此等門徒,不思留存有用之身複興門派,卻敵視我等,當真失智啊。”
兩人說到此處,盡皆搖頭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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