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喜上眉梢,結果去到高法辦公室,眼前是一片狼藉,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這是怎麼回事?”阮文羽皺眉繞過倒在地上的的書架書桌走到高澤身邊。
高澤愁悶的撓了撓了腦袋,煩躁說:“那些土崽子,昨晚趁俺不在的時候,跑來翻東西!幸好俺把東西都隨身攜帶……”
“那些家夥的是順風耳嗎?消息這麼靈通?”阮文羽難以置信。
“可不是嘛,俺都不知在哪裏出了差子……”高澤說著走到一邊的沙發,伸手揮了揮散落在上頭的文紙,示意阮文羽跟葉昕先坐一下。
那頭進來幾個人,利索的把翻倒的東西一樣樣立起,簡單的收搭了一下後,送來了茶水和水果。
“俺今早過來的時候收到了個消息,說給淩家那五口子下毒的人查出來了,就是那幾個負責看守的警衛,他們在犯人的飯菜裏加了料,然後當事人就在不知不覺間中毒致死……
那幾個警衛現在是被關起來了,接下來就得慢慢嚴刑拷問。”
高澤說完拿起茶杯喝了大口茶,他這一早過來早飯都沒來得吃,現在隻能先喝點茶水充充饑。
“那些草稿你沒弄丟真是太好了,若是被敵人拿到手裏毀屍滅跡,到時候不止功虧一簣,還可能有可能……”阮文羽擔憂的說著。
葉昕聽著阮文羽和高澤的對話,她仍然是對不上話,而且對於這些官場險惡的事,如果可以選擇她真希望不要接觸,因為太黑暗了,她現在已經覺得身心疲憊不堪,失去的已經太多太多……
“那個你大可放心,還有俺在,不會讓你們一家子發生個什麼意外的。”高澤拍胸口保證道。
眼下證人就剩下了阮文羽跟葉昕了。
阮文羽雖聽到高澤這麼說,可心裏仍然沒有什麼安全底,因為敵人是在暗他們在明,有種防不勝防的感覺。
見阮文羽和葉昕沒再說些什麼,高澤便看了看四周,起身把門合上,從大衣內側口袋裏掏出昨晚阮文羽給他的草稿,攤擺在桌子上,手指著一處疑點問道:“這個我看得不是很明白……”
阮文羽順著他的手指看去,這個貌似是那個小地圖,具體那裏放著的是什麼,淩芷若的信上沒寫:“這個我也不清楚,等去找到手自己會清楚。
高澤就想不明白:“一個坐在牢裏的女人,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
總覺得不大可能的事,甚至對阮文羽泛起小小的懷疑。
“我也不知道,不過坐在牢裏曹佩心是曹鴻光的女兒,也許是她讓淩芷若告知我的也說不定……”阮文羽猜測說道。
“曹佩心啊……”高澤若有所思的念了下這名字,納悶道:“還真複雜,這些該死的家夥,老背著黨在做些見得人的勾當……”
阮文羽和葉昕聞言無語,高澤的脾氣有些很滑稽,不過正是因為他這樣,相處起來比較隨意,不會有什麼約束的感覺,雖他貴為上將,卻有著平易近人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