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哪兒弄了幾個大肚子的宮人在這兒,是在可以的給自己下套,什麼看戲,什麼天雷走水這都是一出早已經準備好的連環計,就等著自己上鉤,在這兒好給自己難堪!
“妹妹這話說的,怎麼著這宮人大了肚子趁著火勢亂了往哀家這宮中一鑽,就成了哀家藏了人,這是哪門子來的規矩,你這先入為主的也太快,真真叫人措手不及啊!”
慕容佩玥沒容許蘇念念把她想扣的帽子往自己身上亂扣,好似藏有寒光的冷眸這會灼灼的盯著蘇念念,強忍著怒氣的她,不輸任何氣勢的與蘇念念反駁著。
“姐姐也先別急著辯解,倒是有那麼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這自己宮裏的人自己不曉得,這會躁了也沒什麼用,她們一個個的不都長著嘴巴,又不是啞巴,問問不就得了,說不準還真的是先帝趁著姐姐不注意時,留下的種呢……”
蘇念念不慌不亂,知道慕容佩玥洞悉了自己要做什麼,可她不著急,微笑著回了慕容佩玥一句令她越抹越黑的話,隻說要找那幾個宮人對峙。
“今日這事情怎麼那麼巧,蘇太後前腳剛請了人來後宮看戲,後腳慕容太後的宮殿走水,這會又出現了幾個宮人,宮人們是會說話,可也怕說出來的是假話,被有心人利用了說是攪亂皇室血脈……”
“掌嘴!”
人群裏,慕容氏族中自有人站出為慕容佩玥鳴不平,可這人話未說完,蘇念念已然擺動著修剪修長的指甲,微眯著雙眼,一聲令下!
“不知死活的東西,哀家讓你說話了麼,就你這樣的也配立足於朝堂,說話前連一句微臣有話說都不懂得回稟,學的那麼多禮儀仁孝都被吃進狗肚子裏去了!”
蕭攝手中自有禁軍出來壓住了那人狠狠的賞下兩個大耳刮子,打的那人臉頰腫起連帶著嘴角都留下了血絲,下手之重,叫眾人心顫。
蘇念念冷下了臉色,隻剔了那挨打之人一眼,哼氣出聲著說道,殺雞儆猴的法子,讓餘下的官員們抿了抿唇,這會沒了吭氣之人。
這一句“掌嘴”嚇到的不止是文武百官,更有一位孟氏,兩個耳光打的孟氏心上一顫,就好像從不認識蘇念念一樣,死死的盯著蘇念念,絕沒想到,這個一聲不吭的庶女竟然還有這樣肅殺的時候。
“做臣子就該守著自己臣子的本分,想說話前,先想想自己該說什麼話,要不然,哀家不介意找人教教你規矩,這次是用手,下一次,哀家用尺,戒尺!”
蘇念念的臉色在此刻陰鷙的叫人心上發寒,為著今日的這一出戲,她在老太妃的寢宮內可是練了許久,老太妃總說她沒有做太後的那一份模樣,言行舉止總少了精氣神,今兒個為了救林月嬋一命,她算是拿出了看家的本事,吃奶的力氣。
“請聖母皇太後息怒!”蘇念念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盡數跪下,齊聲說下的這話,反倒像是一個個的刻意打了慕容佩玥的臉。
“妹妹好氣勢,姐姐拜服,可今兒個這樁事,還有這眼前的幾個人,我可不會認,誰知道她們一個個都是哪兒找來的!”
“誰也沒叫姐姐認,姐姐自己先撇清了那麼快做什麼,這先帝留下的子嗣不多,隻林太妃懷在肚子裏的那麼一個,你總要先問過了太醫在查查記檔才知道,姐姐今兒個可好生奇怪,天火燒的是姐姐的宮殿,又沒燒著你的屁股,你這火急火燎的,倒是讓人覺得您好生的心虛。”
慕容佩玥看著蘇念念現如今這模樣,隻道她小人得誌,現如今敢這麼明著算計自己,可蘇念念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隻覺得高興,輕輕巧巧的四兩撥千斤著,叫她說什麼都是錯,讓她在這件事情上無論做什麼都洗脫不清……
“啟稟兩宮太後,啟稟皇上攝政王,這幾位……與林太妃有孕的日子天數差不多,這前後的日子沒差那麼幾天……”
在慕容佩玥咬著牙沒在與蘇念念繼續爭執下去的當下,太醫已然恭恭敬敬的向其稟告出聲,話音一落,人群裏便是一陣抽氣聲,這太醫的話,儼然說明了這幾個有孕的宮婢那就是有人故意準備混淆皇嗣血脈而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