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當場出醜(1 / 2)

墨月帶來的老管家以及那手信一呈上,這所謂的辯解其實還能有什麼意義,傳說中的人證物證俱在,端看的不過是這上頭人的意思和打算。

而這上頭,三對一,這打算也是叫人覺得可笑又有趣……

“當年慕容修之看中了我家少爺為將其收入自己身邊,便給了小的一大筆的銀子,說是隻要扔一本書在老爺的床底下一切就和小人沒關係,小人就可以拿著那筆銀子安度晚年,那個時候他給了小人這一個手信,小人也去問過,確定那手信是慕容家的,想著不過一本書又有什麼的,就給扔了!”

由墨月帶來的老管家滿身襤褸看著十分蒼涼淒苦,這模樣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街邊的乞丐,他敘述著從前的往事,顫顫巍巍的,看起來真是有些可憐,任誰能能想到這樣一個人竟然和一個冤案有關。

“後來官兵來了,抓了老爺家中上下老小,老爺被判充軍,我害怕的拿著那銀子逃跑,可沒想到那天回家,這家中上下老小竟然都死在了火場裏,從那時候我就知道,我錯了,因為我的貪念害了老爺一家不說,更害了自己的一家……”

老管家哭的聲淚俱下,聲嘶力竭,懊悔不已,哭的是自己見錢眼開害了自己一家老小,而哭的正傷心的當下,上首了這全程的慕容佩玥,冷冷的出聲“那個吩咐你扔書,給你銀子的人,是慕容修之嗎?”

這一問,忽然就把那老管家給問住了……

老管家的眉頭一皺,忽然之間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慕容佩玥的話了,低下頭,回了一句那麼一句話“是慕容家的人來找小的,小的也隻是按照吩咐做事,可那手信不會假,那……”

“簡直胡言亂語!”老管家這話開始說的不確定起來,也就因為這不確定,慕容佩玥這一雙素手狠狠的拍在了黃梨花木的扶手上“嗙”的那一聲嚇得那管家縮住了脖子,不敢吭一聲。

慕容佩玥滿身威嚴,以最冷厲的目色緊盯著那老管家“你口口聲聲的說那墨家的文字案是慕容修之吩咐你的,可你一沒有見過慕容修之,二沒有親耳聽到他的吩咐,你所說出的凶手合著就是你們這些人憑空亂造出來的,這一張嘴上下那麼合一合,你說是慕容修之就是慕容修之,你說是攝政王那也可以是攝政王了,你們簡直笑話!”

慕容佩玥算是瞧出來了,今兒個這一切那蕭攝可都是算計好的,自己卻是正好著了他們的道,成了他們這重頭戲之前的開胃小菜。

就算沒有那迷藥一出,這個墨月也會出現,早在當初那個墨月算計了慕容修之告訴這天下人慕容修之愛男童時,為的就是給他家人翻案,怕連算計慕容修之的事也是蕭攝告訴他的,一切都是蕭攝的意圖。

好一招連消帶打,是她大意了!

“沒有……小的沒有……小的敢用死去的家人做詛咒,小人絕對絕對沒有冤枉了慕容修之,是他讓人叫小的拿那反動的詩來陷害小的東家,也是他在事成之後殺了我全家啊……”

老管家搖著頭,堅定的否認著慕容佩玥說下的話,激動的情緒在這一刻怎麼也壓製不住,可慕容佩玥絲毫不理會,隻冷冷的輕啟唇瓣,剔了那老管家。

“那你指給哀家瞧一瞧,當初命你冤枉了你東家的人到底是這底下的哪一個,你隻要指出來了,那麼哀家今兒個大義滅親,親自殺了那個罪魁禍首,絕無半句虛言!”

慕容佩玥不過三兩下之間,便將那是非曲直給直接顛覆了,蘇念念聽著慕容佩玥那話,真的不佩服這個人的心智,“大女主”這三個字,真真不是白來的。

“笑話了,身在高位,身為一個慕容氏族的當家,要做什麼事情都要自己出馬的話,那還叫什麼當家,隨隨便便指使了一個人便可以讓自己做成許多事情這當家之道,姐姐做了這麼久的皇後,難道每一件事情都親力親為,雪沁當初害那般欺辱我的時候,也沒見姐姐知道,就連剛才陳太妃那般對付我,您知道麼?

可見,這種事情,並不需要自己出馬,況且了,這個墨月睡都讓慕容修之睡了,你讓這老管家指認那些個顛倒黑白的東西,你不如讓慕容修之到後,咱們找個可靠的老臣,看一看那地方的印記,那不是一切都明了了……”

蘇念念可不能夠讓慕容佩玥把那老管家把那溝裏帶,在這麼讓她把話帶下去,這墨月一家的冤案到了今天可就變成實打實的實案了,蘇念念沒讓那老管家真去指認什麼慕容修之,而是直接要求慕容修之當場驗身。

那麼親密處的胎記,隻要是真的,那麼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