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念的這一張臉可謂是最純種的“白蓮花”蘇念念從前不稀罕用,可這會,是慕容佩玥逼的,那可見別怪自己無情,這被下了藥的火在一瞬間爆發,蘇念念的演技在這一刻練就的爐火純青!
慕容佩玥這麼多年,從來沒覺得蘇念念像今日這般討厭過,蘇念念這會這惺惺作態的模樣,若非她是個有教養的,若是個沒教養的,她隻想罵一句,女表子!
陰沉下的目光咬緊的牙根都是慕容佩玥忍下的火“真是做賊的喊捉賊,適才是誰對著哀家大吼大叫,這長著眼睛耳朵的可都看著,你這是瞎了還是聾了?”
“事情都沒弄清楚,你的這位好父親就愛女心切的指著哀家怒罵,豈不知當著這麼多官員百姓的麵,這眾口鑠金的讓人認為我怎麼了你,說話前,早就該認清楚自己的地位,老話說的,穿上了龍袍也當不成太子,可不就是說的有些自以為是的人,女兒攀了高枝又能夠如何,山雞窩裏飛出來的,就是刷了金漆也未必會成為鳳凰,底子是爛的,在粉飾又有什麼意義!”
麵對著蘇念念淒淒哀哀的字字珠璣,慕容佩玥越發冷下了臉,絲毫不給蘇念念這對父女連綿的餓她,開始譏笑起蘇念念的出生,誰不知道蘇念念隻是個不入流的庶女,親母還是個妾,那句山雞,是慕容佩玥故意不給的臉麵。
麵對慕容佩玥夾槍帶棒的怒罵,蘇安生一動不動,這蘇安生本就是個慫包,毫無任何的魄力,當初花錢買了個小官原就是耍威風過過幹癮,自身毫無建樹,後頭因為送女兒進宮,女兒成了妃妾又生下了一子這才官生了兩級,可就是這樣,那些人也沒怎麼將他真正的放在眼裏過。
自打女兒成了太後水漲船高,聽說又巴上了攝政王和攝政王連成了一氣,這蘇安生的心思就活泛了,總想著去巴結巴結自己的女兒,讓自己這個做太後父親的好好露露臉,耍耍威風,完全忘了這六年他把女兒送進宮中絲毫不管不問的事。
今兒個大行皇帝出殯,他這個站在最後頭的人眼瞧著自己的這個太後女兒受了欺負,想著這處透露連的機會來了,沒成想,還是要站在這兒讓人指著鼻子罵,他氣勢不敵慕容佩玥,這心有虛,現如今就像個鵪鶉似得,一動不動。
蘇念念心裏鄙視著這位豬隊友,卻又不能讓人指著鼻子罵,這會子把所有對於蘇安生的怒氣壓下,隻等著自己收拾完了慕容佩玥再來收拾這不長眼的老東西!
“自古英雄不問出處,誰也不是生下來就天生富貴命,高祖打下這大梁的江山前,隻是一個扛著鋤頭鋤地的泥腿子,可他最後他黃袍加身笑看風雲,成了這大梁的君主,可見真龍真鳳,都是人嘴裏說出來的,金漆清漆人心裏有數就好,我就算不是金鳳,可到底生出了大梁的真龍,姐姐,你說是吧!”
蘇念念咬著牙冷著臉的瞪了那蘇安生一眼,怨毒的目光以及那攝人的氣勢嚇得蘇安生一動都不敢動,從沒想過自己那個唯唯諾諾的女兒怎麼還會有這樣氣勢十足的時候,這做了太後的,真的就是不一樣了。
而後的這一眼,他更是嚇傻了,蘇念念這一番有理有據的反駁,以及意有所指的諷刺,讓蘇安生再一次瞪大著眼珠看著自己的親生女兒,完全不敢相信著,這是他的女兒,可又在心裏想為自己的親女拍手叫好。
慕容氏諷刺蘇念念出生低,就是個山雞,而蘇念念則取笑慕容氏不會生養,比山雞還不如,就是出生高又能夠怎麼樣,這皇帝是她生的和這位不會生養的沒有任何關係!
兩個女人之間的巔峰對決,蘇念念絲毫不輸,在這一刻,這滿朝文武與這京城百姓瞧見了蘇念念的厲害,再不是那個慕容氏手底下唯唯諾諾任由其擺布的人……
“來人,給哀家搜身,務必給哀家把那身懷歹念的人抓起來碎屍萬段!”蘇念念這兒剛嗆的慕容佩玥如鯁在喉,在眾人沉默的聲裏,她再一次一聲令下,命人在這兒搜身,那個執香的宮女還在,隻要找到了那個宮女,她有她好瞧的。
這京城內外的兵衛聽的都是蕭攝的話,蕭攝手握天下兵馬,蘇念念又與蕭攝連成一氣,這會她一開口,底下齊聲的“是!”震懾了慕容佩玥的心,也震懾了慕容氏一族以及跟著慕容氏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