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過了就振作起來,兩世為人,若我們再鬥不過慕容佩玥,讓慕容佩玥作威作福下去,那都對不起老天爺給我們的這條命!”
“這輩子,我定讓慕容佩玥挫骨揚灰!”
小孩子的力氣比不得大人,哭到最後沒了力氣的蕭然趴在小幾旁一抽一抽的吸著氣,蘇念念見他哭的差不多了,隻讓外頭的人端些蜂蜜水來給他潤潤喉,而後小人的在其耳畔,哄勸著與之說道。
這話戳中了蕭然心中所想,隻用力的點頭,目光在這一瞬間聚集了殺氣……
一下午的時間,母子二人在這壽康宮中一步未出哭哭笑笑的談了許久,而宮外得了信兒急匆匆查人的蕭攝也在夜間十分得到了關於墨月的消息。
慕容修之是否真的喜愛男童並不能考證,這樣的人家,就是有這種的癖好都會被藏的極好,非身邊親密之人根本難以知曉,可那墨月卻不一樣。
蕭攝手中的暗衛早早的將那墨月的戶籍冊尋了出來,上頭寫著那墨月本是書香世家的公子,自幼便有小神童一說,因為宛若仙人的模樣以及三歲便會作詩的名號令他在那十裏八鄉裏十分出門。
可在其八歲那年,殷實的家境慘遭變故,親父不知為何卷入了文字案中,家中搜出了一本辱罵先帝詩書的本子,一下就被抄家流放,幼子末位官伎院中的一個奴隸。
官伎院中的日子不好過,比起去青樓裏的那些人,來這兒的比那些個還要晦氣些,發起瘋來沒個分寸,忽然有一天,那墨月就讓人贖了,連帶著那張官奴的契約也改成了良家子的,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見過那墨月,墨月好似在這世界上消失的無影無蹤……
“慕容修之的外宅裏確實藏了一個粉頭白臉無比嬌俏的小男人,看那模樣與旁人描述的墨月十分相似,應該是那墨月不假,王爺,你有什麼打算嗎?”手下人恭敬的在旁等待著蕭攝看完各色證據之後的回答,向其詢問道。
“你覺得墨月一個出身清白書香之家的讀書人為什麼會願意委身在慕容修之的身下,做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人?”
蕭攝看完了收集到的全部信息,指尖摩挲著信箋之上的墨跡,沒有回答手下人的話,反倒是問了一個將手下人問倒的話。
“……”手下人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懂得。
“文字案這種東西本就是上下嘴皮子動一動的案,就好比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一樣,那墨月願意跟在一個大男人身邊委屈著自己,答案隻有兩個,要麼這墨月一心全都在那慕容修之身上,還有一個……”
“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