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得當得。”嶽不群笑道。多年來,下會多虧有薛白歸長年坐鎮,自已方可在華山上拱垂而治,這下會的發展,此少有薛白歸一半的功勞。
嶽羽裳接過盒後,打開一看,隻見是黑黝黝的一件背心,拿在手裏沉甸甸的,非絲非革。
薛白歸解釋道:“這件背心是用烏金絲、蠶絲和金絲猴毛混同織成,任何利害的兵刃都傷它不得。大姐武功尚且低微,正可用來防身。”
嶽羽裳聽後笑容更盛,連連拜謝:“多謝薛伯伯。”
緊接著又一人上前拱手拜道:“人乃南京鶴開門弟子,特奉師父武掌門之令,向大姐奉上南海珍珠上等十八顆,以表敬意。”
著從懷中取出一個檀木盒,打開之後,隻見裏麵果有十八顆圓滾滾的鴿子蛋大的南海珍珠。這時還沒有人工養殖的珍珠,如此大顆與圓滾的珍珠價值不下數萬兩,這武高魁倒也舍得。
嶽羽裳頓時被那十八顆珍珠的柔和寶光之色給吸引住了,女人愛美又愛珠寶的性,縱是嶽羽裳也不例外,立時歡喜地的接下了,嘴中更甜甜的連聲道謝。
接下來一家緊接一家,無數名貴珍寶如和田玉、瑪瑙、金綠貓眼石、翡翠、各色海外寶石,一件又一件的被送到了嶽羽裳的麵前,直叫嶽羽裳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幾乎看花了眼。
甚至還有無數奇奇怪怪的外國野人,抄著半生不熟的漢語向嶽羽裳進獻本國的特產與寶物,直叫嶽羽裳大開了一番眼界,沒有想到,世上還有這般多珍奇之物。
嶽羽裳萬沒想到,跟著父親來了一趟南京,還沒進城呢,光是收禮就收下了將近百萬兩的寶貝。更沒想到的是,平素返家和藹可親,如同書生般的父親,在外界居然如茨德高望重,身份竟是如茨尊貴。
“人是倭國大內家的使者,特奉我家主君之令,向嶽大姐進奉上等的倭刀一口,還請嶽大姐笑納。”
一名身高不過五尺多一點,也就是一米四澳矮子,身著黑藍色吳服,捧著一柄三尺長短的倭刀,從後彎腰行來。
此時的倭國別無好貨,除了倭刀與折扇之外,隻有大量的黃金與白銀了,獻禮倭刀也是正常之舉。不過倭刀雖利,但不結實,與重兵器對砍必會崩斷。對於江湖中人來,倒也不錯。
就在那倭人距離三尺,嶽羽裳準備接刀之時,練成紫霞神功之後,對於氣機十分敏感的嶽不群突然覺察到一絲殺意。
不等嶽羽裳手觸刀鞘,嶽不群頓時冷哼一聲,殺氣直朝那倭人瘋狂湧去,那倭人驚得張目結舌,渾身一片冰寒,如墜阿鼻地獄,一動也不能動彈了。隻能眼瞪瞪的看著嶽羽裳接過倭刀,轉到一旁賞玩去了。
薛白歸發覺有異,立即上前將那倭人製住,問道:“主公,這倭人可有什麼不對麼?”
嶽不群這才收回了殺氣,淡淡的道:“不錯,他對裳兒有殺意。”
薛白歸頓時暴怒起來,不等他拖走那倭人審問,突然四周一陣連環暴響,近百道煙火猛然從四周升起,黑煙之後,近百名身著倭國忍者服飾的家夥,一聲不吭的揮刀衝來。一時間場中飛鏢如雨,毒煙四起,為了殺人,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在場之人多是海外各國的使者,多少都懂得一點搏殺之術。但這場刺殺太過突然,而且殺手又眾,還是下會的事情,他們可不會大義的出手相助,而是團團圍在一起撥刀自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