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哈哈哈,嶽掌門果真與眾不同。”
“哈哈哈哈,大夥也是不打不相識嘛,那日爾等沒有追隨蒙古人為難嶽某,嶽某是承了你們大的情的。”
“慚愧慚愧,不勞招呼,我等自已上去。”
“正一師道劉大長老到……”
“道兄,許久不見,風采更盛往昔啊。”
“嗬嗬,嶽先生接掌華山門戶,也是神采風揚啊。”
“不知道兄可曾派人迎回了前師的骨骸?”
“這……”劉景農有些不悅的道:“張元斌賊子投敵叛國,乃是我教的恥辱,迎回骨骸一事,就不勞嶽掌門操心了。”
嶽不群笑道:“道兄,話不可這般。你不願意,我心理解,但逝者已矣,何必再計教。況且他畢竟是原煥的親父,將其骨骸迎回,也是給原煥日後有個祭拜的去處嘛。總不能叫他年紀,千裏迢迢的跑到山西去祭拜吧。”
“這……日後再,日後再。”
“日月神教長老童百熊,特奉東方教主之命,前來恭賀嶽大掌門接掌華山門戶之喜。”
嘶,魔教的人也來了,華山與魔教敵對百年,這上門恭賀可是開以來第一遭啊。莫非是借恭賀的由頭前來鬧事,不該啊。
隻見一個身量高大的黑布黃帶老者,領著二十名魔教教徒,抬著十個大箱一路行來。
“咦?”嶽不群也覺古怪,自已與東方不敗可稱不上有什麼交情啊?不過……“遠來是客,歡迎歡迎,貴使還請上山。”
這些門派都不是嶽不群想要迎接的貴客,那就是還未上山的,停在四周圍觀的不少江湖中人心中猜測不已。
一群江湖中人幾乎將下間門派都猜了個便,所有的門派都出現在了各自的嘴裏,然後又受到了另一群饒否定。
要知道,哪怕是少林派方生大師前來拜山,華山所表現出來的姿態也不過稍微在意下,沒有失禮而已。甚至都沒迎上山去,而是請五嶽盟主左冷禪代為招呼罷了。
“難道是武當派,大派之中也就武當派沒到了。”
“不可能吧,現在的武當可比不了張真人時的武當了,比少林派的聲勢可了許多。”
“也許……你看,武當派人來了。青城是一起來的,嘶……怎麼來這麼多人?要出大事了。”
隻見四個佩劍的黑布道袍道人與一名佩劍的麻衣矮道人,五個人都在四、五旬以上,並肩而校其後則是身著灰衣的上百個武當派弟子。
其他門派前來恭賀的不過幾人,十數人,有二、三十人就算多的了,武當派前夜來警已算有敵意,今日又帶來百名弟子竟是何意?
隻見每行到一條岔路口,一名黑袍道人就舉手一揮,頓時就有武當弟子出列,將那處岔道口占據住。行到嶽不群身前十丈時,就隻剩為首的五人了。
嶽不群與寧中則對視一眼,暗自叫道,來者不善啊。怎麼青城派的餘矮子與武當派又混到了一處了?
突遭敵警,嶽不群激動的情緒迅速平靜下來,大步直向來人迎去。寧中則緊隨身後,頃刻之間,已然到五個道人身前一丈左右之處。
嶽不群停下腳來,抬頭打量了四個道人一眼,有認識的太虛、靜虛兩道,其他兩個不認識。也不去管餘滄海,隻是淡然問道:“四位可是來自武當山嗎?”
餘滄海冷哼一聲,抱臂冷看。左邊一個佩劍道人答道:“不錯,閣下想必是嶽掌門了?”
嶽不群道:“不敢,在下嶽不群,幾位來我華山,不知有何見教?”這肯定不是前來恭賀送禮的。
那中間的道人,就是揮手調遣的那人,隻聽他道:“在下成高,乃武當俗家弟子之首,這位是清虛師兄,這兩位太虛與靜虛,嶽掌門是見過的。我等是奉衝虛師兄的遣派,不讓華山派的人隨便他往,至於敝派衝虛師兄和嶽掌門有些什麼約會,我等則不敢多問了。”
這幾句話答的十分得體,婉轉之中,和緩的出了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