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不群領著一群滿麵橫肉之人來到兵部衙門,駭得守衛的衙役慌忙撥刀警惕,嶽不群連忙上前拱手笑道:“幾位兄弟無需緊張,都是自家兄弟,某乃錦衣衛僉事嶽不群,身負皇命前來兵部搬取一些文檔資料。這是聖上所頒下的聖旨。”
著先取出一塊錦衣衛的令牌,又從懷中取出一封明黃色的聖旨來。守衛兵部的衙役這才鬆了口氣,道:“兵部衙門重地,堂上官規矩大,你等人多,切不可隨意出入。如有需要,咱們可以幫嶽僉事搬出。”
“好,那嶽某就領兩個人進入。”
完,嶽不群領著連月明與阮蒙直進兵部衙門,其他百人則由麥浪領著在外等候著。嶽不群直入兵部大堂,向一名五旬的二品官,兵部尚書道:“兵憲大人,下官錦衣衛僉事嶽不群奉皇上旨意,特來兵部庫房,取昔年三寶太監六下西洋的全部文檔。這是聖上的親旨,還請兵憲大人照旨辦理。”
那兵部尚書接過聖旨之後展開一閱,確認無誤後,當及叫道:“來人,兵部職方司主事何在?速速前往府庫,搜取三寶太監昔年下西洋的全部文檔,交予嶽僉事。”
“是兵憲大人。”
那兵部尚書將聖旨還給嶽不群,拱拱手道:“聖使暫且在慈候片刻,本官尚有要務處理,就不作陪了。”
嶽不群連忙拱手道:“兵憲大人請隨意,下官在門外等著,不敢打擾兵憲大人處理要務。”罷,主動的站到了門外等候。
等了有半個時辰,方見那兵部職方司主事滿頭大汗的回來了,那兵部職方司主事一進大堂,就朝兵部尚書拜道:“兵憲大人,下官於庫房之中翻遍了全部兵部記錄,並無三寶太監下西洋的一冊文檔。”
“什麼,這怎麼可能?如此之多的文檔怎會不見了?又不是財物,怎會被他人所竊取了。”
“回兵憲大人,下官再三確認,實在並無一冊。後來臨走時,才在看守庫房的老吏處問知,那些文檔早在二十年前,就被那時的職方司郎中給燒毀了。”
“什麼?”嶽不群大怒,連忙衝進大堂,一把抓住那兵部職方司主事的領子喝道:“二十年前就被燒毀了?那職方司郎中是誰?怎的如此大的狗膽,這是皇家之物,焉敢私下損毀。”
兵部尚書雖然不悅嶽不群的舉動,但也知這是職責所在,心急之故,於是冷聲問道:“二十年前的職方司郎中是何人?如今又身居何職?如此重要的事物被毀,本官怎得無一所聞?”
那兵部職方司主事有些慌亂的答道:“那時的職方司郎中乃是今時的廣東右布政使劉時雍,劉東山劉大人。”
“原來是他?”兵部尚書聳聳肩道:“嶽僉事,此事發生於二十年前,那劉東山亦是從二品的高官,本官卻也無法怪他。還請嶽僉事回複聖上,就交由聖上裁斷吧。”
嶽不群聽聞後,心中有氣卻也無處可發。那劉時雍此時正遠在廣東當他的右布政使,想罵都無處可罵。而且這明朝的官員也夠厲害的了,區區一個職方司郎中居然敢燒朝庭的重要檔案,而且事後還屁事沒有,照樣當他的高官。這在後世,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他偏偏就在明朝發生了。
嶽不群氣憤的領著連月明與阮蒙離開了兵部衙門,麥浪知後,頓時暴怒的罵道:“這狗屁的朝庭究竟是怎麼回事?三寶太監六下西洋的文檔呢?就莫名的被燒了?沒有文檔,這皇帝老兒想要錢,門都沒櫻”
嶽不群點點頭道:“不錯,沒有文檔,這錢咱們可不能輕出,你們且先回去等候,我去找皇帝要個法去。”罷,嶽不群徑朝紫禁城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