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欲救火,但府尊不許,直叫咱們前去追擊刺客。但是對方走得很快,連影也看不見。連追了十餘裏地,什麼也沒看見。當時為了開城門,差點還與守兵們幹了一架。”
“這麼快的輕功?”郭崢搖搖頭道:“你們搜過可疑的民居沒有?”
“當然搜過,不過案發時百姓都還沒有休息,之後大火燒起,救火的場麵有些混亂,可能刺客就是乘那時逃走的吧。”
此時的鄭春生才似想起什麼似時,匆匆跑回,一見焦屍,就淘淘撫屍大哭起來,邊哭邊道:“速速購棺,即時下葬,勿使我女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麵色哀傷,並非做作。
“五道劍傷,一道斃命傷,屍體身高足有七尺,看牙齒磨損程度,至少也是五旬的老婦了。屍體火場隻有一具,怎樣,郭大哥,你還有懷疑的嗎?”
等弄好一切,鄭春生領人回去後,嶽不群又一力唆使著郭崢回到墓葬之處挖墳,開棺驗屍。經查驗後,嶽不群拍拍炭黑的雙手,笑問道。
郭崢依然搖頭道:“這隻能說明鄭府尊已將刺客殺死,放火燒屍詐死的目地,也是為了更好的保護愛女罷了。郭某實在難以相信血蛇淫賊會是鄭府尊父女,更不相信鄭小姐殺害了揚威鏢局滿門。他們的目地與理由何在?而且你別忘了,那如玉可是鄭府尊買來贈予伍老爺的。他為什麼又會在一月後殺害如玉呢?你縱有證據,這也說不通啊。”
嶽不群將嘴一抿,說道:“雖然沒有理由,但我相信證據。郭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鐵證的。”
忙了一天一夜,直到下午才回到家中。寧中則忙前忙後的打水讓嶽不群洗漱,清潔,又去忙著做飯,直到吃完晚飯準務休息時,這才問道:“師兄,勞累了一日一夜,可曾有什麼收獲?”
嶽不群坐在椅子上,揉著肚子舒服的點點頭道:“收獲是有。隻是……”
嶽不群看了看寧中則,三日拿到鐵證隻怕不易。沒有鐵證的話,因為鄭春生是知府的原故,郭崢手下的捕快力量是不會幫助自已的。
此事可能要比自已之前所料想的更為複雜,一個青城派還沒什麼,大不了一通好殺罷了。真要動手,隻怕餘滄海也不敢迫之太急,唯有邀請江湖上朋友一起上華山問罪,光明正大的處罰自已。
可是還涉及到武功高強,莫名為敵的鄭春生父女。他們是官麵上的人物,與江湖上的理事方法不同。加上還有一個一直沒有現身的,卻懂得華山派劍法的家夥存在,如果寧中則還留在成都城必會有極大危險。
“師妹,三天時間,光我一人查案的確很難查清,如果到時案子強行安在我的頭上,隻怕會給華山帶來巨大的麻煩。我是走不了的,但想平安,須得師父或者是持五嶽令旗前來。以他老人家跟五嶽劍派的麵子,必能壓服青城派,給咱們時間徹查此案。”
寧中則點點頭道:“那我現在就馬上出城。師兄,隻要你躲在成都城內,諒他餘矮子也不敢舉派強行圍殺師兄。”
才剛剛擁有老婆的嶽不群十分不舍得與之分開,但為了她的安全著想,先將其勸退返回華山也好。自已獨身一人,正好與暗中之人鬥上一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