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哥無可奈何,因為他知道,此時的喬六早已經不是那個可憐懵懂的少年,而是現在冷酷無情的黑道大哥。
泰哥偷偷摸摸給陳富貴大哥辦理了喪禮,想辦法把他們一家都埋在了一起,也算是死得其所,而泰哥他為了自己的利益也隻好在喬六的手下做事。
因為泰哥覺得泰自己很對不起陳富貴大哥,沒有及時提醒他提防自己的兒子,所以過了很多年,泰哥他也無法原諒自己,十幾年來也一直活在懊悔當中。
一直以來,泰哥跟在喬六的身邊也過得渾渾噩噩,事到如今,已經過了十幾年,喬六自從有了陳家的底子以後,在緬甸的勢力越來越大,身邊的擁護他的人也多了起來。
人也開始變得傲慢不堪,動不動就仗勢欺人,可能也是因為小時候的刺激,什麼事都做得特別絕,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並且喬六的野心也不斷的膨脹,緬甸的利益已經滿足不了他,喬六從前幾年開始也把矛頭伸向了內地,伸向了司楚楚的公司。
而泰哥這邊,因為一直避免和喬六接觸,慢慢的也失去了喬六的重視,把泰哥當做工具一樣使用,讓泰哥留在了緬甸幫他處理手上的一些小地盤。
為此泰哥很不服,跟喬六也鬧過幾次,可喬六已經不買泰哥的賬,甚至還威脅泰哥,看在從前的份上才沒有動泰哥,最後也是給了他一塊地盤,再也沒有理過他,把他安排到做現在的事情,不理他的死活,泰哥這才理解到,喬六已經徹底的變了。
聽完泰哥說的故事,靳劍半天都沒緩過來神,這些故事靳劍來說太有用了,靳劍不明白,泰哥為什麼會把這些告訴他,低頭不語沉默了起來。
看靳劍發呆的樣子,泰哥叫了靳劍一聲,跟靳劍說道,“這就是我的故事,現在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經告訴你了,也算是我還你之前救我的那一命,我現在不欠你了,至於以後你想怎麼做都是你自己的事情。”
靳劍還是有點懵,知曉這一切以後,靳劍瞬間覺得這一切仿佛都不可思議,更讓靳劍所震驚的是,在司楚楚公司遇到的那個緬甸女人就是司音,而且還在喬六的身邊幫忙,對於靳劍來說,要對付喬六可以說是難上加難。
更讓靳劍很不明白的是,他始終不理解,泰哥再怎樣也是喬六手下的人,泰哥為什麼會突然告訴靳劍這些,難道泰哥就不怕靳劍他加害喬六嗎?
靳劍很苦惱緊鄒著眉頭,繼續詢問泰哥,“泰哥,你既然知道了我是來利用你的你為什麼還要?就算你跟喬六早已不是那麼親密,你也沒必要告訴我這些啊,你為什麼…”。
“小子,你別小看我了,他喬六能知道的我也能知道,你在內地和他之間的事我托人也能查到,況且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之前救了我一條命,我總不能恩將仇報
吧?在我眼裏,你是我值得信任的人,所以才把一切都托付給了你,喬六這條不歸路遲早會走到盡頭,我隻想做點微薄之力,不是為你,而是為了陳大哥。”
泰哥歎了口氣說道,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到這一刻,靳劍已經心知肚明了,看來他和喬六之間的瑣事還是被其他人知道了,靳劍很佩服泰哥可以知道這些,可見他是有多大的能力,畢竟泰哥也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
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泰哥也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靳劍想他也不適合再繼續呆在泰哥身邊了,既然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而且靳劍也不想再繼續幹這個害人的勾當了,決定離開,向泰哥表達了自己的要走的意思。
泰哥也沒有為難靳劍,因為他早已經猜到了靳劍會做這個選擇,隻是讓靳劍不要把這件事聲張出去,偷偷的離開,他也會幫靳劍處理好後麵的事情。
靳劍謝過泰哥,雖說泰哥這個人不是那麼愛說話,看上去並不討人喜歡,可是泰哥依然幫助了靳劍,靳劍很感動,對他說道。
“泰哥,謝謝你的故事,放心吧,陳富貴大哥的仇我一定給他報了,而且我答應你,不到必要的時候我不會殺喬六,我明天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