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泰哥收起了刀子,笑笑對靳劍說道。
“小子,已經好了,你不會有什麼事,休息休息過幾天就好了,這麼多人裏麵你是我見過最堅強的,也不枉阿K這麼挺你,以後好好幹,這幾天你不用幹什麼,阿K會來安排你的接下來要做的事”。
靳劍終於鬆了口氣,身體瞬間軟了下來,聽泰哥這麼一說,靳劍如釋重負,好歹是結束了。
那些手下鬆開了靳劍,而靳劍的後背也已經麻木了,感受不到任何痛感,精神上也近乎暈厥,躺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看儀式結束,阿K趕緊跑到了靳劍的身邊,手中拿著早已準備好的熱毛巾搭到了靳劍的背上,關心的問道。
“怎麼樣,沒事吧,你小子挺厲害呀,現在你已經正式是我們的人了,別擔心,我之前比你叫的還厲害,那種感覺我懂過幾天就會好了。”
一邊說著,一邊阿K拿著毛巾幫靳劍把背上的血跡擦了擦,慢慢的把靳劍扶了下來,休息了一陳以後,靳劍也恢複過來一點,也幸得是有仙力護體,靳劍感覺背上跟火燒了一樣,也不知道泰哥在他背上到底刺了些什麼東西...
因為已經做完所有儀式,泰哥也就先讓阿K扶靳劍回去休息了,阿K把靳劍帶到了他的房間,在他房裏暫且搭了一張床讓靳劍先住下。
直到靳劍躺倒了床上,靳劍才感覺瞬間倍感舒爽,精神也恢複了許多,阿K給靳劍拿來藥水給他塗抹,以防傷口發炎。
趁著兩人獨處,靳劍趁此機會好奇的問阿K他背上到底怎麼了,為什麼入門還要有這麼一層?
阿K嘿嘿笑了兩聲,“嗨,這是我們這的規矩,跟了大哥就要做一個一樣的標誌,以後就算走到哪裏大家都是兄弟,我們都是經過這一層的,隻不過我就沒你這麼堅強了,當初給我弄的時候我的叫聲跟殺豬一樣,那感覺我現在都記得。”
然後當著靳劍的麵,阿K脫下了上衣,露出了背上鮮明的傷疤,阿K的背上清清楚楚的刻了四個字,“義薄雲天”。
靳劍明白過來,相信他的背上也應該也是這是個字,但是這和紋身卻有很大不同,紋身是可以用激光消掉的,這種拿刀刻在背上的字往往是伴隨著一輩子,而且也比紋身痛上幾倍。
而且阿K身上除了這幾個字身上還有許多的刀疤,想來這幾年他也沒少幫泰哥做事,也難怪泰哥如此信任他,隨時都把他帶上身邊。
接下來的這些天以來,靳劍和阿K無話不談,靳劍也恢複的很快,阿K常常跟靳劍說起他以前剛剛來這裏的時候發生的故事,但是卻從來不提起現在他們做的什麼事,隻告訴靳劍是“送貨”,大致的都沒有給靳劍細說。
靳劍猜想他們肯定還是對他的防備吧,畢竟他還隻是新來的。
而且聽阿K說,那個泰哥也是一樣,他的過去特別的神秘,阿K在泰哥這方麵口風也很緊,盡管靳劍看出來,阿K說謊很不在行,但是靳劍一眼又能認出,想必阿K也是有苦衷的,靳劍就沒有多問了。
這個泰哥可是個大忙人,幾乎每天都不在平房,靳劍很少才能見到他一次,而且泰哥也不讓靳劍他們出去,就讓靳劍好好休息,手機就更是不說了,除了打電話可以的話。
平時裏連碰都不能碰,那個阿K和其他人每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做的事情很是神秘,基本上有時候出去不是幾個小時,久一點就是一兩天,有時候還會帶回來許多現金,靳劍很好奇他們到底在賣什麼關子。
而靳劍哪裏是他們管得了的,靳劍心想,你不要我出去我就算了,還不讓我做事,連知情的權利都沒有,隻是每天給我管好一天三頓飯,跟坐牢都沒什麼區別。
他懷疑,泰哥和阿K他們依然不是很信任他的,跟本不讓靳劍參與他們的事,對靳劍存有防備,所以既不給靳劍安排事情,也不讓他知道,這不是讓靳劍混吃等死嗎?這和他的本來目的也完全不一樣。
靳劍越想越氣憤,很是不爽,想找機會好好質問阿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