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邊鬱悶的直跺腳。
靳劍沒有搭理他,走回到自己的位置,蹲在了剛才被打的小眼鏡兒的身邊,小眼鏡兒因為害怕依然蜷縮在角落裏,一臉的驚恐,身上依然發出惡臭,看到他可憐的樣子靳劍心裏也不是滋味,從他身上靳劍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靳劍過去扶起他,把給他披上了自己的被子,把他扶到了床頭坐下。
見到是靳劍,因為感激,小眼鏡兒也很聽靳劍的話,臉上也平靜了不少,見他冷的瑟瑟發抖,靳劍趕忙脫下自己的衣服,遞到了他手裏,讓小眼鏡兒趕緊把身上的濕衣服拿去洗一下,先穿上他的,畢竟這味道也確實太難聞了,靳劍也有點受不了。
小眼睛兒見靳劍對他如此之好,擦了擦眼角,臉上也寫滿了感激。
小眼睛兒對靳劍的話言聽計從,換上靳劍的衣服以後,把身上好好清洗了一下,弄了好一陳。
到了第二天一早,身上的味道也去得七七八八了,後來靳劍醒來再見小眼睛兒的樣子,發現他五官斯文,說起話來也是彬彬有禮,不像是能進這裏麵來的人。
於是和眼睛兒閑聊了起來,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進來這個地方。
後來,見靳劍對他這麼好,眼睛兒也卸下了防備,倒也很相信靳劍,他告訴靳劍。
原來其實他是緬甸一家公司的小職員,是個華僑,平日裏老老實實的,跟同事的關係也很好,日子也沒平淡。
小眼睛兒還有個女朋友,跟他在一起幾年了,感情不錯,也是同一所公司的,可是有一次他出差回家,想給女朋友一個驚喜,說到這裏眼鏡有些哽咽,看樣子很是難受,靳劍拍拍他的肩旁,安慰了一下他。
眼睛兒接著說道,他推門就去的一刹那,剛好就撞見了他們公司老板和女朋友睡在了一起,眼睛兒他當時很難受,一氣之下拿起桌上的花瓶就砸了過去,把老板打翻在地,可是最讓他絕望的是,他的女朋友卻根本沒有理會他,還很在意那個老板的安危…
接下來就這樣這麼一鬧以後,眼睛兒的老板被他打進了醫院,不僅沒有給他道歉還告了眼鏡兒故意傷人,法院上因為他情節較輕,而且念在他也是初犯,所以就判了他監禁改過五十天。
後來這個老板好了以後,自然也把眼鏡兒給開除了,連自己最愛的女朋友也跟了他老板。
眼鏡兒說完這些以後取下眼鏡,拿手抹擦著眼中的淚水,哽咽了起來。
靳劍沉默了,拍拍眼鏡兒的後背安慰他,靳劍可以想象,不管是哪個男人遇到他這樣的事,心裏都不會好過的,原來他也是個可憐之人。
後來靳劍和眼鏡兒也聊了許多,靳劍看他是個老實人,也跟他說了自己是怎麼進來這個看守所的經過,兩人聊了許多,眼鏡兒是老實人,從小就是個很聽話的人,對父母也很孝順,工作也很勤奮,要不是遇到這種事,怎麼都不會來到這裏。
眼鏡兒很信任靳劍,覺得靳劍是個很正直的人,因為靳劍的幫忙他才沒有被紋身男戲弄,內心無比感激,答應靳劍,如果以後有需要他的地方一定會盡力給他幫忙,由此,眼鏡兒欠下了靳劍一個人情。
阿k接著後來的幾天都找過靳劍幾次,無非還是說要靳劍跟他一起做事的事情,好像是鐵了心了,不把靳劍拉進門就誓不罷休,靳劍無可奈何,煩都快被阿k給煩死了,最後靳劍實在拿他沒有辦法,勉強答應阿k先去看看他們那的情況。
聽到靳劍答應了,阿k很高興,高興自己又多了一員大將,然後再沒有來煩過靳劍。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靳劍內心狂喜,靳劍的計劃發展的也算是順當,隻要是他可以進入他們內部,打聽到喬六和緬甸女的事也就有又眉目了。
經過小半個月的相處,那個泰哥靳劍也倒是看出來了,感覺是個極其內向的人,別說是靳劍,就連阿k他都不怎麼搭理,可是在這些人裏麵,靳劍感覺的出來,就是這個泰哥的氣場最強,也更神秘,暫且靳劍也不知道他跟喬六有什麼關係,可是泰哥又怎麼說話,靳劍想從他嘴裏套點喬六的故事可就難了。
很快,靳劍他們在看守所裏也呆夠了時間,因為靳劍沒有直接參與,所以比那些重犯要輕很多,除了他以外,阿k和泰哥也被人保了出來,就好像這個看守所是他們家一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屌得不行。
離開前靳劍和眼鏡兒告了別,互留了聯係方式,約定下次麵再好好聊聊,出了看守所以後,緬甸警察也把靳劍的隨身物品也還給了他,靳劍拿到電話趕緊開機,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聯係孝心,打開手機一看,上麵全是未接來電。
大多數都是司楚楚打來的,還有些是六哥和芳姐,靳劍知道,相信他們肯定也是擔心死他了,突然就消失半個月,靳劍趕緊一一打電話回去,向司楚楚和諸葛老爺子報了平安,解釋了自己在緬甸被關進了看守所,讓他們不要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