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真當我們的法律是隨隨便便就可以買通的嗎?法律講究的是證據,我老公沒做過的事情,自然就被判無罪,反倒是你們現在。”
說到這裏,沐冰宜停頓了一下,然後發出了一聲冷笑。
“你們現在這樣,已經嚴重影響了公眾秩序,如果你們繼續叫我老公為殺人犯的話,我有權利以汙蔑的罪名,去追究你們的法律責任,如果你們還不離開的話,我就隻好請保鏢送你們離開了。”
沐冰宜的氣場十分強大,一下就鎮住了那幾個過來鬧事的死者家屬。
也許是被沐冰宜強大的氣場嚇到了,又或許是被沐冰宜說的話嚇到了,反正那幾個死者的家屬並沒有繼續鬧事,嘴裏嘟嘟囔囔的就離開了齊父的病房門前。
“沐小姐,還是您有辦法,這麼輕易就把那幾個人解決了,他們可是鬧了好長一段時間呢。”護工阿姨捂著胸口,心有餘悸的對沐冰宜說道。
那些人來勢洶洶的樣子確實是把護工嚇到了,主要是那些人過來鬧事不要緊,居然還帶著一群記者過來,屬實讓護工有點沒辦法處理,隻好聯係沐冰宜了。
幸好,沐冰宜隻用了幾句話就鎮住了那群人,護工現在對沐冰宜充滿了敬佩感,想不到一個看上去嬌滴滴的女孩子,做起事情來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爸怎麼樣?那些人沒有刺激到爸吧?”沐冰宜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齊父的身體狀況,齊躍揚好不容易回來了,齊父可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情才好。
“齊先生一直在病房裏麵,應該沒什麼事,我怕那些人硬闖齊先生的病房,所以就提前出來了。”護工向沐冰宜交代道。
聽完護工的話之後,沐冰宜連忙推開病房門,看到了坐在床上不知道想什麼的齊父,連忙走過去。
“爸,那些人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今天躍揚的官司贏了,他們心裏不服氣,想要點錢而已。”沐冰宜開口向齊父解釋道。
那些人張口閉口都是和錢有關,根本就不是想為了他們的兒子討回一個公道,隻不過因為沒有得到足夠的賠償而過來鬧事罷了。
想必那個死者在家裏麵的日子也並不好過,就算死了,也沒有人在乎真相是什麼,隻想利用他最後一點價值賺錢罷了。
“官司贏了嗎?那躍揚是不是沒事了?”齊父聽完沐冰宜說的話之後,醫療期大哥的詢問道。
這麼多天過去了,齊父一直提心吊膽的,生怕警員那邊抓住齊躍揚,然後冤枉齊躍揚是殺人犯。
雖然齊父表麵上還是比較冷靜的模樣,但其實隻是為了不讓沐冰宜為自己擔心而已,畢竟沐冰宜現在需要操心的事情已經夠多了,齊父不想再給沐冰宜添麻煩。
現在聽到齊躍揚的官司打贏了這個消息,齊父有些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
“放心吧爸,躍揚他已經沒事了,我先去公司,晚點再來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