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巧了,居然和冰宜同一家醫院。開車的路上也是十分的安靜,場麵也有些尷尬。
年輕人可能也有些不好意思,打算找點話題打破眼前的尷尬。
“先生,請問你貴姓啊?”
“齊。”
“你好齊先生,我叫馬克。”
“哦?你這名字挺國際化的啊。”
齊躍揚感到有一點點蹊蹺,這個年輕人挺有意思的。
“嗯對啊,因為我是D國來的,是個孤兒,領養我的父母是中國人,所以我幾乎跟你們沒差。”
“這樣啊。”可能上天終於眷顧齊躍揚一次了吧,什麼事情都安排的如此妥當,時候剛剛好。那個叫馬丁的也是D國的。
“你去醫院看什麼人嗎?”馬克問。
“我妻子。你呢?”這個好機會可不能放過,齊躍揚故意把車速慢了下來。現在是下班高峰期,免不了堵車。
“我去看望我的…我的…算是兄長吧。”從反光鏡裏齊躍揚看見了馬克麵部表情的變化,隻見馬克低下頭,眼睛亮晶晶的好像有淚水。
“怎麼突然情緒低落了小夥子?你兄長是患了什麼病啊?”
“沒…沒事”馬克匆匆擦幹眼角的淚說道,“就是點小毛病,他總是這樣不注意身體。”
齊躍揚感覺好像問不出來什麼,剛接上一點點線索又斷了。但是事情終於也是有一點點進展,這個叫馬克的小夥子很可能跟馬丁有關係。得叫人盯著他。
為了不打草驚蛇,因為財務報表出問題的事,身邊的人他也已經不放心了,齊躍揚想到了許念。
車速加快,齊躍揚隻想快點到醫院看許念是否在留在病房,這樣也好商量事情。
還好繞的不遠,不一會兒醫院到了,齊躍揚刻意留意了一下馬克走的方向,加快步伐先上了電梯。
到了四樓,齊躍揚輕手輕腳的打開病房大門,發現屋裏隻剩下冰宜一個人,護工在旁邊給冰宜按摩著身子,醫生囑咐著的,怕長期躺著讓冰宜肌肉萎縮。
剛好按摩結束,護工也就離開了。
“算了,今天還是暫時不跟許念說這個事吧,他幫我的已經夠多了。”齊躍揚說著,但病房裏也沒有其他人,他是對著冰宜說的吧。
冰宜最喜歡的花是向日葵,桌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擺上了一束新鮮的向日葵。
齊躍揚發現上麵有一張卡片,寫著“冰宜,早日康複,子楓。”
什麼?蘇子楓是怎麼冰宜住院的?身邊的朋友也有不知道冰宜住院的事的…怎麼會…
此時的齊躍揚心亂如麻,這個蘇子楓到底搞什麼鬼?
罷了,今天晚上還得把財務報表給修改好,齊躍揚不放心冰宜一個人躺在這裏,便打電話給李叔讓他送幾套換洗衣服過來。
忙碌了一天,差點忘了星宇了。打電話回家才知道,星宇被許念送回來以後可能是累了,一回家也沒有吵鬧,吃了晚飯就睡著了。 齊躍揚很欣慰,自己的兒子在冰宜住院以後,越來越懂事,真的像個小男子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