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和沐冰宜有些心虛地低下頭,的確,她們的經驗不如齊躍揚,即使沐冰宜之前參加過,她也不敢說自已經驗豐富。
“那齊總你去參加不就好了?”許念嘟囔道。
“你說什麼?”齊躍揚仿佛有千裏眼,順風耳一樣,聽得到她們的任何對話,看得到遠處的東西。
“沒什麼,齊總,那我們先回去了。”
“好,回去好好休息。”說完齊躍揚也走了。
回到家,“冰宜你說齊總他是不是有病啊?一個總裁,不好好經營自己的公司,來摻和這樣的事。”
“就是,還這麼虐心的訓練。”戚曉曉跟著附合道。
突然,許念的手機響了,“喂,子楓前輩。”
“冰宜在嗎?能不能叫她接電話?”
“冰宜,子楓前輩的電話。”
沐冰宜猶豫了一下,接過電話,“喂!”
“冰宜,我知道你不是很想見到我,但有些事情我必須要跟你說,你是不是報名參賽了?”
“對,怎麼了?”她想蘇子楓對此事應該沒有多大意見吧?
“好,那平時要好好訓練一下,冰宜,星期天你有空嗎?我有東西要給你。”
“有空,有什麼東西要給我?”
“這個現在不方便說,等星期天見了麵再說吧!我還有事要忙,我先掛了啊,好好休息,再見。”
“再見。”'掛斷電括之後,兩人的心情都十分複雜,兩人曾經是多麼要好的一對,可是現在卻形同陌路。
蘇子楓從衣櫃裏拿出那個盒子,吹開灰塵,打開盒子看,這是他那次去文化交流買的練功服,他看著練功服,心裏不是滋味,本來那次想送給她當新年禮物的,可是因為蘇運說的那一番話,導致她整個新年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她不接自己的電話,一過完年他就來找她,可是聽許念說她已經失蹤了,他的心裏是多麼的懊悔和愧疚。
現在的自己對於她來說,隻是前輩、學長了,是齊躍抓把她給找回來的,或許她的人、她的心早已經給了齊躍揚,自己還和她糾纏什麼呢?
可自己就是放不下,放不下她,自己和她在南澈學院相識相知,一路走到現在,即使自己出國的那幾年裏,她也從不間斷地給自己寫信,向他訴說自己的每一次進步,每發生的一件大小事,她都會在信裏說,但是現在,她什麼事都不跟他說,他都不了解她了。
這套練功服想到她現在可能用得著,自己也還一直保留著,不如索性就送給她好了,反正她需要。
齊家別墅,齊躍揚在拿著一份文件修改著什麼,炫東澤從他背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嘿!你在幹什麼?”
“我在給冰宜製定訓練計劃,我想訓練計劃一定要適合冰宜。”
“你沒事吧?你一個總裁也學人家當教練幹啥?你確定她能贏?”
“她以前參加比賽都贏,現在為什麼不能?”
炫東澤接收到齊躍揚的表情感到很可怕,他立馬閉嘴不說了,人家一個眼神就能殺死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