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情緒明顯激動,是誰會做出那麼卑鄙的事,明顯是要離間他們夫妻感情,還好佳鬱信任我,信任陳輝,不然就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我到家之後,陳輝打了電話過來,他說已經看過那些照片,但是沒有告訴佳鬱,他要把那個偷怕的人揪出來,再讓他給佳鬱賠禮道歉。
“你有線索嗎?”我問。
陳輝:“沒有,但我覺得有個人很可疑。”
“誰?”
“吳誌海。”
陳輝:“那天晚上被偷拍之後的轉天,我去物管調過監控,在同樣的時間段出去的人裏,有一個人長的很像吳誌海,而且鬼鬼祟祟的,當時我疑惑,但沒往他身上想。現在想想想要離間我與佳鬱感情的人應該就是他。”
“我們去找他,我知道她住哪。”我立刻就呆不住了,我要親自去把吳誌海揪出來,問問他為什麼要做這樣卑鄙無恥的事。
很快,陳輝的車子就停在了樓下,我帶著他一路找到吳誌海的家,城北一幢八十年代的筒子樓。
我和陳輝進了那幢筒子樓,迎麵有人走過,那兩人一邊走一邊說:“看見沒,就老吳家那小子,原先那對象多好,既幫他拉客戶,有主動掏錢買房子,可那小子不但不珍惜,還偷著跟小職員搞到一起。人家對象知道了收回了房子和車子,連客戶都沒給她留一個。”
“那小子沒了公司,小職員也跟著大款跑了,這不又撒酒瘋呢嗎,你聽!”
我向著陳輝瞟了一眼,陳輝神情如故,似乎並沒將那兩人的話放在心上。
我們來到三樓吳誌海家所在樓層,果然看見吳誌海手拿酒瓶子一邊喝一邊推搡著他母親:
“你別碰我,都是你成天在我麵前亂嚼舌根子,說佳鬱這不好那不好,不會做家務,不會哄人開心,說她看著就命薄沒福氣,說她怎麼怎麼配不上我,讓我趕緊跟她分,現在好了,我沒了女人,也沒了公司,又變回了窮光蛋一個,你美了,你滿意了!”
吳母:“還不是怪你自己,既偷腥還不藏好了!”
吳誌海:“你他媽,不是你說佳鬱不如韋秀秀嗎?說韋秀秀比佳鬱好看,比她懂事,不是你總攛掇我,花著佳鬱的錢和韋秀秀過日子的嗎?”
我聽著吳誌海和他媽媽的對話,我胃裏陣陣翻滾,這母子倆簡直沒有最惡心隻有更惡心。
就在我忍不住要吐的時候,我忽然感到一陣壓抑,四周的氣壓好像都降低了,我看到陳輝臉色如烏雲壓頂,氣勢沉沉,眉目之間神情如風雨欲來。
他的一雙大拳狠狠攥緊,我聽到捏動骨節的聲音。
佳鬱在這對母子心裏竟是如此不堪,他們甚至想過花著佳鬱賺來的錢養著韋秀秀,吳誌海的母親更是惡心,竟想用佳鬱賺來的錢讓兒子再養個女人,享齊人之福。
“吳誌海!”陳輝咆哮了一聲,再也控製不住,忽然拔腿便向著吳誌海衝了過去,他一把扯過吳誌海的衣領,在他驚愕回頭的時候,一拳狠狠揮了過去,砰的一聲,吳誌海那張讓人惡心的臉成了血饅頭。
吳誌海當時摔在了地上。吳母在一旁嚇得哇哇尖叫,陳輝還要再打,被我拉住了。吳誌海這種人,打死他都是便宜了他,但以陳輝的身份因為打人鬧出什麼就不好了,而且陳輝作為退伍特種兵的這一拳,估計都將吳誌海的鼻梁骨打折了。
“別攔著我,讓我打死這小子!”陳輝腦門噌噌冒火,雙目充血,滿臉戾色,一手撥開了我的束縛,上前一步,又到了吳誌海麵前,他一把將吳誌海從地上拽了起來,“你TM就是個畜生,佳鬱跟過你,真是埋汰了她!”
陳輝又是一拳過去,吳誌海哐當一聲又摔地上了,這次兩隻眼睛變成了熊貓眼,我看到他半抬起頭,似乎想起來,但哐當又倒下了。
“救命啊!殺人了!”這時,吳母殺豬般的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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