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謙,你去死吧!”
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響過,我扭頭就跑了,一邊跑一邊用手背狠狠地揩拭著我的嘴唇,髒了,我的嘴唇髒了。
我隻拚命地擦拭著我的嘴唇,我不要他的溫度,不要他的氣息,不要他的味道。我不要,我不要,我哭著,淚水肆虐。
前麵有輛出租車,我直接打開副駕駛的車門,跨了進去。
約莫十幾分鍾之後,出租車還奔馳在A城繁華的大街上,我的眼淚肆虐,出租司機不時地從後視鏡偷偷地觀察我,我的樣子讓他既驚慌又不知所措。
“小姐,你去哪兒啊。”
原來,我光顧著哭,竟然沒有跟司機報寓所地址。我說了寓所的名字,手機忽然傳來信息提示音,我擦了把眼睛,把手機打開,這消息是五少發過來的:
“剛剛隻是給你一點教訓。林笑,不要利用我,沒有哪個女人敢利用我,你記住了。”
我今天的行為,大概讓五少認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釁,所以他當著莫子謙和高樂的麵給我難堪。
我無聲地關掉了手機屏,背靠在出租車的座椅上,眼底蒼茫一片。
一連數天,五少沒有再聯係我,我忙著寫雜誌的稿子,連續數天沒有出屋。到了傍晚,我接到吳誌海的電話,說佳鬱得了急性闌尾炎在醫院。
我連忙讓出租車掉頭去了吳誌海所說的醫院。
佳鬱已經被送進了手術室,她那節闌尾保不住了,需要切除。我和吳誌海在手術室的外麵,前者耷拉著腦袋,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偶爾還有電話打進來,吳誌海背過身去,壓著聲音說:“我現在有事,你別打過來了好不好!”
掛了電話回過身來,看到我疑惑的目光,吳誌海略有尷尬地說:“是我媽。”
我沒有多想,吳誌海確實有個事B老媽,大家都知道,我扭過身去,不想看吳誌海,卻控製不住地為佳鬱擔心。雖然割闌尾隻是一個小手術,但做手術的人,是我情同姐妹的人,她的痛苦我感同身受。
佳鬱被推出來了,臉色很白,但精神還好。
吳誌海又被他“媽”的電話給絆住了,醫生讓把病人送去病房,他都沒聽見,還在遠處背著身講電話,我氣的大喊了一聲,“吳誌海!”
吳誌海這才把電話掛了,匆匆過來,幫我推病床。
我們把佳鬱送進了病房,晃眼就到了晚上,我想留下陪伴佳鬱,但吳誌海說他會留下,我對這人的印象這才有稍稍的好轉。
“好好轉顧佳鬱。”
我臨走時這樣囑咐吳誌海,按說,他是佳鬱的男朋友,兩人用不了多久就要結婚的,但不知為什麼,我卻對吳誌海這人打心眼裏的不放心。或許是因為吳誌海那個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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