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別灰心,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可以做到,即便不是為了你,也要為了他呀!”
說著,柳暢情低下頭看了看自己已是微凸的腹部,抓起老鞏的手在上麵溫柔地撫摸,又是一臉得意忘形。
“寶貝,有些話我還是要說。”
“嗯?什麼?你說呀?”
“畢竟老邢的兒子邢朗真的就這麼死掉了,日後我們還是要謹慎一下。”
“嗯,放心吧,我方才在儀式上故意遺落在地上一根毒性超強的巫術銀針,相信她定會中了的計謀,總之威脅到我的人都要死,沒得商量!”
“說的就是她,我總是覺得這個叫李紫霜的人有些奇怪,但又說不清哪裏不對。”
“你呀!就是整天疑神疑鬼的,有時候我看你和老邢真的挺像的,膽子都像老鼠一樣。”
“寶貝,我是你肚子裏孩子的親爹,我會害你嗎?”
“行啦!我知道你的意思,我這人你還不了解嗎?總之我寧可錯殺一萬不漏殺一人,我什麼本事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你厲害!可問題就在於這呀,到時候真的下蠱下錯了人,我們的問題沒解決,反倒引來一堆麻煩。”
“有什麼好麻煩的,陰陽兩界都有罩著我柳暢情的,我會怕她區區一個黃毛丫頭?笑話至極!”
兩個人抽的香煙霧屢屢上升,之前一切的所作所為清晰地展現在眼前,這個男人又陷入一陣深思。
是啊,鞏書平當然知道柳暢情的厲害之處,要不是這個年過四十仍然風騷貌美的女人當年的蠱術相救,想必自己早已經橫死街頭了。
鞏書平生在一個家境富裕的家庭,父母幾十年前死去留下了很多財產給自己,但是他本身無學無術,也沒什麼本事,家裏的錢隻出不進,慢慢也就沒什麼積蓄了。
已是五十幾歲仍然未婚,專門靠著討好各色各類的女人養著,上一個女友剛剛和他撕破了臉皮分道揚鑣,他便獨自一人去了泰國找妓女尋歡作樂。
誰知剛從泰國快活之後回來的第三天,他的腰就開始疼了,疼的他起不來床,動都不敢動,隻能平躺著!
朋友把他送到了醫院,到了醫院就是無數的檢查,最後醫生卻不敢下診斷,他這個什麼病也不像!
無計可施之下,朋友便請來了神秘女子柳暢情,她看到鞏書平的狀況二話沒說,直接從包裏掏出一隻木盒子,打開了盒子,拿出裏麵的一個木頭人,木頭人腰上紮著三根釘子!
照說是給下蠱之人的反噬,釘子上還有一小塊帶血的紗布,木頭人後背上寫著幾排奇奇怪怪的泰文!
剛開始還半信半疑的,後來沒過幾天,鞏書平竟然完全像個正常人,一點都沒有之前奇怪的病症了。
後來順理成章地,兩個人漸漸有了故事,他用自己一貫會哄女人的本事,成功地奪取了柳暢情的心。
沒多久,鞏書平這老病又要犯了,畢竟這柳暢情是一個有錢人的老婆,他難免會想方設法從情人搞點錢來,讓自己活得更滋潤舒坦些。
然而,這一次鞏書平總感覺自己有點玩大發了,碰上這會下蠱的女人殺人不眨眼,滅了一個又一個,想想都有點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