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在大廳來回踱步了很久,明明說隻去一小會,結果都三個小時了還沒有回來。開門衝過去想敲門,又止住,最後繞了半圈去到閆飛家後花園。
每家每戶的花園都有圍欄隔離,雖然閆飛家的圍欄邊緣都種了一圈翠綠的修竹,不過還是可以在隱約間看到很多人影,以及熱鬧的聲音。這麼多人,應該沒事,管家又退了回去。
而此刻還在閆飛家的四個女人,何念念隻顧著吃,容允惜跟著別墅區裏的人熱聊。這別墅區裏的人非富即貴,這麼好的機會徐芸自然也不會放過。聊天都不忘推薦自己,還真是拉成了幾單生意。
而丁怡,自然是把目光投向了閆飛。兩人就坐在何念念旁邊,閆飛一門心思就在給何念念弄吃的,而丁怡就一門心思想套話。何念念知道兩人各懷鬼胎,她不吭聲,就埋頭吃吃喝喝。
“閆先生一直都單身嗎?像您這樣的鑽石王老五,倒貼的女人不少吧!”丁怡撐著下巴問閆飛,這表情……何念念給滿分!絕對是一副少女懷春的模樣,問這種問題估計閆飛也隻當是又一個想貼上來的女人。
見閆飛隻是輕笑,沒有回答。丁怡在桌下暗暗碰了一下她的腳,薛以懷說,丁怡保護她的同時她也必須要配合丁怡,看來這就是薛以懷所謂的‘配合’的時候來了。
何念正啃著烤雞翅,抬起頭一臉好奇:“我也很好奇。”雖然他上次明明是跟自己母親說過他是有女朋友的,可他那個神秘的女朋友卻從來沒有出現過,哪怕是當初他為了救自己受了重傷,那神秘的女朋友也沒有出現過。
這不得不讓她懷疑,那所謂的女朋友根本就不存在。或許他撒謊隻是害怕母親給他亂點鴛鴦譜吧!
閆飛低頭輕笑:“我的確有女朋友,不過她在國外,我們聚少離多。”
丁怡一臉遺憾:“原來閆總有主了,這得讓多少女人傷心了。不過總是聚少離多,閆總就不擔心感情會變淡嗎?”
閆飛的回答,讓丁怡也愣了一下:“我這人信命,得知我幸失之我命。”
命裏若有終需有,命裏若無不強求。何念念抬起頭看他,他說他信命,不知為何那一瞬間她莫名地覺得有些感傷。
丁怡淺笑一聲:“我一直以為,像先生這樣的成功人士都自負。心比天高,從不信命,先生倒是讓我挺意外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先生這麼優秀,您的女朋友她就不擔心嗎?站在一個女人的視角,如果是我,我才不會放著這麼優秀的男朋友遠離身邊呢!念念,這方麵,你最有發言權了。”
何念念幹笑了兩聲,她就是把薛以懷拴在身邊也止不住貼上來的女人呐!
閆飛偏過頭,目光遠眺:“她跟我一樣,信命。”
丁怡還真是無法理解這些有錢人的思想:“僅靠著一個信命就能維持一段感情,或許兩位的愛情真的很深。”亦有可能,沒有感情!這句話,她沒有說出口,但她相信這兩個可能都有可能。
她現在都開始懷疑,或許閆飛並不愛那個女子,又或許那個女子的父母曾出資幫過他,但前提是成為女兒的男人?畢竟閆飛家的經濟是絕對不可能在當初那麼短的時間內,迅速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
何念念是不知道丁怡怎麼想,但這個念頭的狗血程度絕對堪比八點檔。
最後丁怡又拋出一個炸彈般的問題:“使君有婦,羅敷有夫。閆先生既然有女朋友,卻為何獨獨對我們念念這麼好呢?”
何念念立馬提了一她一下,眼神也不忘瞪她一眼。這種話不是讓氣氛尷尬嗎?閆飛不好回答,隻好讓她來救個場:“胡說什麼呀?閆大哥對我就像是一個大哥一樣,我們是朋友。”
丁怡不懼她瞪眼,反而還回了她一個眼神。這個問題他她是想讓閆飛回答:“閆先生身邊圍繞著那麼多女人,為何獨獨對你像妹妹?你難道沒有一首歌嗎?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
這下可真是尷尬了,何念念幹脆低下頭繼續啃疾馳,不過閆飛卻大笑了起來:“看來丁小姐是薛先生的崇拜者,這是為薛先生打抱不平嗎?”
丁怡愣了一下,幹笑:“閆先生誤會了,我隻是一個關愛八怪的人。閆先生不想回答就算了,剛才的問題也請您不要放在心上。”
閆飛點點頭,站起身:“抱歉,我失陪一下。”
閆飛一走,何念念就用胳膊肘子撞了一下丁怡,小聲道:“同誌,你會不會聊天啊!你職業病犯了,剛才你的問話簡直就像審訊。”